“吃了一点,不是很饿。”
这一天他忙得屁股不沾板凳,人累心也累,好不容易晚上放松下来,就连说话都半拖着声音,听着格外疲惫。
“胃口不好?一会儿给自己冲杯板蓝根,晚上睡我房间,别被传染了。”
“唉,”
余景笑笑,“行,明儿我把你床单都给洗了。”
“不用,我估计明天就回家了。”
“明天就回来?”
余景惊讶道,“你最近怎么总往家里跑?工作很闲吗?”
连珩耐心道:“我妈交代我无数遍,让我回去过生日。”
余景瞬间了然,估计是一场桃花纷纷的鸿门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直到余景打了个哈欠,这才挂了电话。
他起身,去了徐杨房间里拿了碗筷洗刷放好。
简单洗了个澡,回到连珩的床上躺下,手机上有连珩发来的信息,大概十来分钟前。
连珩:我的床你睡哪边?
余景扫了眼床铺,就近选择。
余景:靠近衣柜的那边。
连珩半天没有回复,于是他又问。
余景:怎么了?有讲究吗?
大概五六分钟后,连珩回复过来。
连珩:没有,睡吧。
第20章
隔天,徐杨醒的比余景早。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床,一个人呆愣愣地坐在餐桌的凳子上,把还没完全醒困的余景吓了一跳。
“怎么坐在这儿跟口钟似的?”
余景说着说着自己先笑出来,“感觉如何?还头疼吗?”
徐杨缓慢地摇了下头,用他那连夜犁了二里地的破公鸭嗓子说:“余老师。”
余景听着都剌耳朵,走过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感觉已经退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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