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回去了回去了去了
虞理不说话了,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彭新洲活动了下脖子,这会倒像是挺开心的。
虞理在她手往脖子上摸的时候找到了话题“颈椎难受吗”
彭新洲哼了声“嗯。”
虞理往她跟前凑了凑“我帮你按一下。”
“你成吗”
彭新洲斜着眼睛问她。
“试试不就知道了。”
虞理直接上了手。
彭新洲并没有不乐意,她甚至主动侧了身子,将自己的后颈交给虞理。
虞理将她那泛着淡金色柔软光泽的长发拨到一边,捏住了肩颈的筋脉,一点点地认真推进。
她有学一点推拿的手法,基本都是回家以后给妈妈按,平日里能用上的时候不多。
彭新洲的皮肤细嫩,她手上的劲不小,两下下去,便泛了红。
像白雪里泅开了的红色墨水,一片片,晕染开来。
虞理抬眼,问她“疼吗”
彭新洲往后靠了靠,反倒把自己的身体往虞理的掌心送去“舒服。”
虞理笑起来。
和彭新洲认识以来,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夸她。
虽然和学习的科目毫无关系,但好歹最终能给彭新洲留一个“这人也不是什么都不行”
的印象,也算有始有终了。
有了这个想法,虞理越发揉得卖力了,从脖子到肩,走过一遍,又回来一遍。
有好几次她的指尖在彭新洲后领的衣服边缘徘徊,想往进一点,又紧守着礼数游荡回来。
红晕蔓延,爬上了彭新洲的耳朵。
虞理这才发现她的耳垂很薄,红起来以后像被夕阳透了光,小小嫩嫩一坨,总是能吸引走她的视线。
在她再一次望着耳垂出神时,彭新洲拧了拧肩,道“可以了。”
虞理松了手,莫名有些心虚。
彭新洲转过身子,把头发拨好,遮住了脖颈,也遮住了耳朵。
她问虞理“你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虞理道“没有。”
彭新洲把平板打开,滑动了两下“英文不错吧,能翻译个文件吗”
“可以。”
虞理一点儿都没谦虚。
英语这种基础学科在她的世界里基本处于“不用学习自己就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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