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放声大哭,仿佛安澜已经认罪一般。
安澜冷笑一声,不再看这泼妇。
话都问完了,韦经也头疼,安澜也没说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这个设局之人太过狡猾,什么线索都没留下。
不禁用求救的眼神看向纪涵。
纪涵看向卫国公,他忙着安抚崩溃的妻子,纪涵不得不大声叫道:“卫国公,当时你和陈崇坐的近,可知他为什么出去?”
卫国公茫然了片刻,说道:“他的衣服被宫女不小心洒上了酒水,跟着那个宫女去换衣服。”
韦经登时来了精神:“您可还记得那宫女的相貌?”
陈平摇摇头,当时正好有几个同僚来敬酒,他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不曾多留心。
韦经又看向其余几个人,希望有人能记起什么来,可众人都摇头。
韦经又道:“据几个看到的人说,是公主先出去的,过了许久,陈崇才出去。
他们的座位距离的比较远,所以说,不能说是公主引诱陈崇出去。”
这话是说给方程等人听的。
方程哭的头发散乱,闻听此言道:“大人,您不知道啊,这妖女早就蛊惑了我儿,我儿的御赐‘勇武’金牌就在她手中,若不是她魅惑了我儿,这么重要的东西,能在她手上吗?”
不知方程是怎么想的,居然要把她二人的关系往更复杂的方向引导。
安澜看向方程,诧异道:“你是他亲娘吗,你这是要往他身上泼脏水吗!”
方程哭道:“我儿子秉性纯良,若不是被你勾引,又怎么会做出无理之事!
你勾引我儿到那无人处,趁他不备杀了他,还要做出这等假象败坏我儿名声。
你怎么能这么歹毒啊!”
哭的直不起身来。
安澜自诩见多识广,也不禁震惊于方程声泪俱下的控诉:“老太太,你胡说好歹拿出些真凭实据来,就这么口说无凭的污蔑于我,你当我真怕了你不成!”
方程怒道:“你敢说,我儿的金牌不在你身上?”
现在自然是不在,换衣服的时候留在了使馆,想要找的话还是能找到的。
“金牌是在我手里,可是跟你说的可不一样,是我借来看看的。”
“那么重要的东西,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借的吗!”
方程一口咬住这一点。
“这个,”
安澜看了李征一眼,“我就是为了防你才借了他的金牌,不然你像一条疯狗一样咬着我不放,杀又杀不得,我能拿你怎么办,只能拿这个来骗你了。”
方程转身面对众人:“你们听到了吧,为了帮这个女人,我那个傻儿子把自己的金牌借出去用来对付自己的亲娘,你还说他没被你引诱!”
“我跟他一起上过阵,杀过人,是战场上打出来的交情。
不是你们这帮无所事事只会嚼舌头的三姑六婆能想象的!
不过借他个金牌拿两天,又不是多大的事!”
李征当即站出来,冲对面的陈家人道:“她说的没错,北疆形式复杂,我们……”
“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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