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不见湿了半个身子。
酒店里冷气开得很足,唐不见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自己的确无缘无故被人浇了一桶水。
衣服湿了,头发也湿了。
能来这里吃饭的人非富即贵,穿着员工服的唐不见走出去撞到人也算是一种冒失。
她将湿漉漉的衣服脱下来拧干,从口袋里拿出老式手机,打算给杨奶奶打电话。
但她离开之前杨奶奶忙得脚不沾地,恐怕接她的时间都没有。
唐不见走出隔间,用烘干机吹衣服,打算等烘干了再离开。
她心里翻滚出淡淡的苦涩,家庭的困顿,自己生活的不易,还有这突如其来的人祸。
酒店里不招收未成年童工,是杨奶奶好说歹说,唐不见是她的徒弟,才混了个帮工的身份,得到份辛苦工资。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顾时钧总算有机会走出包厢,他拿着手链赶去走廊,但是空无一人。
唐不见,不见了……
这不是唐不见的性子,她说会等,就一定会等他。
顾时钧走到走廊那头,听到烘干机轰轰的声音,在唐不见刚刚待着的地方站定。
真的不见了……
他茫然无措。
手心紧紧攥着那条手链,几乎攥得指间发白。
他没有唐不见的联系方式,只能站在原地傻乎乎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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