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芽过来后直接就给兰妱磕了三个响头。
兰妱唤她起身,道“你这是做什么”
冬芽眼圈红红的,道“姑娘,这些年姑娘您待奴婢不薄,可是奴婢今日过来,却是想请求姑娘放奴婢离去。
此时姑娘刚入郑府,本是最需要奴婢服侍之时可是奴婢家中已为奴婢定下亲事,奴婢,愧对姑娘。”
兰妱道“原来如此,你们年岁渐渐大了,这一层我竟然忘了考虑,也是我的失职了。”
“其实这些年你们服侍我妥妥帖帖,如今是我护你们不到,你离去本也是情理之中,更何况你已经定下亲事,所以又何谈愧对不愧对反而这些年你们的月例吃穿用度都用的是兰府的银钱,我并未为你们做些什么,倒是不配为主了。”
她说着就让阿早递上了她的身契和五十两银票,道,“这卖身契和银票你且收下,也算是给你新婚的贺礼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兰府那边且就说是我没本事,护不住你们即可。”
“姑娘。”
冬芽哽咽,她心中有许多的话,最后在自家姑娘似乎洞悉一切的眼神中也只化成了一句,道,“是奴婢对不住姑娘,姑娘心善将来必定会有好报的。”
说完又磕了三个响头这才退下了。
最后一个进来的是冬枝。
相较先前进来时目光闪烁不定的陈嬷嬷和情绪低沉不安的冬芽,冬枝的情绪最为平静镇定。
她上前给兰妱跪下,磕了一个头之后就道“姑娘,奴婢愿意留下,不管是去庄子上,还是留在郑府到外院做粗使洒扫丫鬟,只要是姑娘安排,奴婢都心甘情愿。”
兰妱淡道“为何情意做个粗使洒扫丫鬟也要留下,你这是为了太傅府,还是为了我”
冬枝抬头,着兰妱道“奴婢知道,姑娘一直都是明白人,这些年奴婢跟随姑娘,虽也尽心尽力,但遇事皆是听从兰老夫人之命,中间更是做过有违奴婢本分,对不起姑娘之事,此时并不敢亦不配说奴婢做这个决定是为了姑娘。”
“或者,若是定要说,那奴婢想要留下,与其说是为了姑娘,更是为了自己。
奴婢早已父母双亡,亦无兄弟可以依靠,叔父虽算朴实,家中却是万事皆听婶娘的,就算姑娘给了奴婢身契和银两,奴婢也是无处可去,更可能会被人榨干再卖了。
所以与其那样,奴婢愿意跟着姑娘,好也好,差也好,至少落个心安清静。”
“心安清静,”
兰妱神情漠然,道,“以前,你们拿到手的月例钱,赏钱,身上穿的衣裳,口中吃的膳食,都是兰府的,所以,我从来都知道,你们是兰府的人,而不是我兰妱的人,所以,你们听兰府之命,也无可厚非。
算起来,你和冬芽其实已经都算是本分之人,至少从未从中生事过,服侍我也的确是尽心尽力,这一点我从来都是感激的。”
“只是心安清静,只要你留在郑府,兰府就会不断寻你做事,你又如何落得心安清静”
“姑娘。”
冬枝咬牙,道,“曾经奴婢的确是兰府命令奴婢做什么,奴婢便做什么。
但那是以前,奴婢是兰府的人,只要奴婢稍有不从,或露出向着姑娘的心,奴婢便再不能侍候姑娘,更不知将沦落何处。
可现在,奴婢却已经是姑娘的人,兰府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奴婢的。
于奴婢来说,除了姑娘,这世上,也无其他人于奴婢有什么牵挂了。”
人非草木,相处多年,岂能真的毫无感情
兰妱叹了口气,转身从梳妆盒中取出一个香囊,递给冬枝,道“那你可知当初这个香囊是怎么回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青铜之路太过漫长吊打各路大神王者又太过寂寞青丘之冥的灵魂不会永远漂泊旅途,永无止境...
自从崔钰接了快穿任务,当代寡王纵身快穿世界,翻身一仗变海王。系统我让你做任务,没让你占便宜。位面一娇臣当朝太子掀了龙案侍郎若是解决不了本宫的问题,即可收拾铺盖滚去东宫。崔钰...
天地间凶神当道,恶人纵横,杀人放火成仙佛,恶贯满盈坐朝堂!我要为群仙立法,为众生设狱,厘清善恶,各有所报,各有归处!...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甜宠打脸双洁上一世,素未谋面的真千金找上门,姜长宁才知道自己假嫡女的身份。aaaa 侯府众人也因为姜络进府对她的态度恶劣了起来。aaaa 姜母养不熟的东西,都是你害得我的阿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