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被一扇门隔在门外。
他眉眼微微皱起,眸色沉沉的靠在一根廊柱下,心里乱麻。
在外征战三年有余,母亲究竟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至于停云,她肯定能治好母亲。
只是这女人想来无利不起早,日后怕是有的被她掣肘了。
想到这野不由得皱了皱眉,眉间情绪低落。
远处传来了脚步声,是风鸢。
她抱着一只苗布包裹匆匆而来,敲开了房门。
停云开门就见野沉着眼眸,眼底压着焦躁。
“你进来。”
她打开门身子往边上一侧让出了路,野先是一愣,随后立刻会意,越过风鸢往屋里走去。
停云和风鸢相视一望。
“殿下万事小心,此蛊难缠切莫惹火上身。”
风鸢担忧极了,握着她微凉的手掌叮嘱着。
停云微微点了头:“我心中有数,放心吧,你且在此处替我守住。”
“奴婢遵命!”
风鸢心中焦急偏又无奈,只好做好停云交代的一切事务。
她个土生土长的南疆人,居然还没有殿下这个半路出家的中原人学得快,那么晦涩难懂的蛊术,殿下看上两遍就都会了,偶有失手也能很快根据先前的经验调整,炼出最完美的蛊虫。
停云的天赋好到令人指,简直惊为天人,在她的印象里只有圣女一脉的血脉传承才能将蛊术刻在骨血里。
那一代代的圣女,就是为了蛊术而生。
难道殿下是有血脉传承了不成?
想着想着风鸢整个人一惊,猛然清醒。
这不可能,殿下是中原来的帝姬,怎么会有南疆圣女的血脉。
风鸢摇了摇头,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彻底压下,专心的守起了房门。
没一会儿,有个侍女模样的女子匆忙跑来,手里抱着一卷檀香。
“奴婢奉命取来了檀香,请主子过目。”
侍女站在院里喊了一嗓子后就想往里头走去,风鸢一步上前拦在了她面前。
“劳烦了,交给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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