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进,罗洋和顾念苒从站前出来。
主办方在虹桥附近一家酒店包了一个楼层提供给选手休息,两人赶到的时候流浪和小屁孩已经在住了进去,此时正站在门口接他们。
流浪看到远处的一男一女挥了挥手,凑上前,“大牙,几天没见,又变漂亮了啊。”
“那是自然。”
顾念苒转身白了罗洋一眼,就像是在告诉他,看看人家,你这嘴就不能多学一学?
此时天色有些黑,流浪笑着看了罗洋一眼,然后再次看向顾念苒,“罗洋呢?”
罗洋正准备和流浪打招呼的手停在半空中,流浪这是玩的哪一出?难道最近训练过度连眼睛都瞎了,他就站在这没看见吗?
“浪哥,大叶姐姐身边这位不是罗洋哥吗?”
这时小屁孩也跟着凑了过来,在和顾念苒打过招呼后看向另一侧的罗洋。
流浪斩钉截铁的回道:“不是,你罗洋哥我和他多少年的交情能认不出来他?他啊,长得贼丑,脑袋上还顶着个鸟巢,像这位帅哥估计你大牙姐姐的拎包小弟……”
“哈哈……”
顾念苒在一旁已经是忍不住了。
流浪和小屁孩却觉得莫名其妙,这家伙在笑什么?
罗洋全程生无可恋,好啊你个流浪,自己长得贼丑倒也算了,鸟巢也忍了,最关键你能认错人,真是厉害。
“不行,我不行了,老年人你快说句话吧,我快要笑死……”
顾念苒边笑边捶打罗洋的肩膀,已经是笑出眼泪。
“你是罗洋?”
听着顾念苒和身边青年说话的语气,流浪再仔细看向罗洋,接着就笑了起来,“嘿嘿,兄逮,我其实就是和你开个玩笑,理了发也不和俺说一下……”
说着流浪还要用手拍拍罗洋的肩膀,不过被罗洋躲了过去,拍了个空,“兄逮,别这么见外吗,咱们都多少年的交情,开两句玩笑而已。”
“哦,”
罗洋终于开口,“多少年的交情,我算一下三月份咱们刚认识,到现在九月刚好六个月,也就是说咱们0.5年的交情,还真是有些深厚。”
“罗洋,俺不就看走眼了吗,用不着这么真实吧?”
流浪总喜欢强词夺理,“再说我没认出你,不是刚好证明你变得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一表人才了吗……”
罗洋不想听他白话,将他推到一边,好好小屁孩认识认识。
“大牙姐姐比直播里好看,没想到罗洋哥也是高富帅。”
小屁孩最能嘚吧嘚,小嘴就像机关枪似得说个不停,“对了罗洋哥,其实我真名里也有一个洋字,以后你还是别叫我小屁孩了,叫我小洋。”
罗洋活了二十一年第一次有人夸他的长相,不管这句说小屁孩说得是否违心,他都非常感动。
“好的,小洋。”
该介绍的也都介绍完了,众人一起来到主办方包下的楼层。
主办方负责接待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在核实完罗洋和顾念苒的身份以后,将他们带到一间客房门口并交给他们一张门卡。
罗洋和顾念苒打开门看了一圈,觉得房间什么的设施还不赖,虽然和五星级酒店比不了,但至少比他们在麦岭沙的房间档次要高出很多。
“竟然还分主卧和客卧,就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间,主办方真是豪气。”
顾念苒从客厅走过去,发现里面带着一间小卧室,心想职业选手的待遇真好。
等着两人从房间里出来,再找负责接待的负责人已经是找不到了,只有流浪和小屁孩站在门口。
“流浪,你有没有看见刚刚那个女人?”
顾念苒左右张望,可周围除了比赛选手就是服务生,接待的女人已经没了踪影。
“哪个?接待的老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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