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王红花又来了,还给夏婷婷送来了一盘红烧鲫鱼。
"
哪来的?"
好久没吃着新鲜的鱼了,夏婷婷只觉口水泛滥。
"
你姥爷那二百五昨个到河里张网张到的。
"
"
啊~,不冷吗?"
"
冷啥?他穿了皮捂子(下河摸鱼的人常穿的连体皮衣),冻不着。
"
夏婷婷失笑,姥姥强势,姥爷耙耳朵,这么个男弱女强的组合竟磕磕袢袢地过了一辈子,别看姥姥嘴上不在乎姥爷,骨子里还真没短着姥爷啥。
临走姥姥一拍脑门,想起还有事没知会外孙女。
"
明儿你姨姥的大孙子结婚,请喝喜酒,你跟我们吃席去。
"
姨姥跟她家关系不太亲密,平常人情往来少,夏婷婷下意识就想拒绝。
张口的瞬间想起小木匠家跟姨姥家靠得近,说不定吃席还能碰着小木匠呢。
好嘛,到嘴的话又囫囵吞下了。
"
姥,随礼要多少?"
农村吃席起码得两天,夏婷婷不好意思白白的蹭吃蹭喝,心想着多少随点礼,意思意思罢了。
姥姥嗔怪,"
你个小孩随啥礼,跟在我们后面,带个嘴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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