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上的公文被推开,北堂尊越站起身,面上的阴沉之色似是渐渐淡去,甚至依稀有一丝志得意满的味道--好罢,既然那个有能耐惹他发火的小子肯过来认个错,那么,作为父亲,他也不是不能原谅对方的,毕竟对于自己唯一的儿子,他自己向来总是有着少见的宽容和耐心……
片刻之后,那少年穿着一袭厚绒披风走了进来。
或许是刚刚闹得不欢而散的缘故,父子两个一时倒也没有立即说话,北堂尊越挑一挑眉,居高临下地看着北堂戎渡,等待着对方来向他服软认错,但接下来等到的,却是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北堂戎渡只是像平日里一样,语气普通地说道:“父亲,我明天要出堡,送牧倾寒回去……大概需要一段日子才会回来。”
北堂尊越脸上的神色沉了下来,几乎是要冷笑了,那想象中的父慈子孝的段落并没有上演,却偏偏又提起了让他不快的话题--他的这个儿子,仿佛总是能够很好地激起他的各种情绪--包括恼怒。
北堂尊越冷然而笑,尾角上扬的凤目直视着北堂戎渡,看了他片刻,冷峻的面孔上如罩寒霜,然后说道:“很好……那你现在就可以滚了。”
北堂戎渡早上才刚刚和北堂尊越吵过架,此时原本好声好气地和男人说话,虽然是为了告知北堂尊越自己即将要离开一阵的消息,但也同样是存了两人和好的意思,可眼下得到的,却是对方这样毫无缓和之意的恶劣态度,根本就是自己热脸贴上了冷屁股,心里自然不可能舒服到哪里去,因此不觉也是勃然微愠,脸色也凉了下来,口气硬邦邦地道:“父亲的气性也实在不小,早上不过是一点小事而已,难道父亲现在却还放在心上么!”
北堂尊越看到少年变冷的面孔,又想到他早上就是因为那牧倾寒与自己不欢而散,眼下却又是同样因为那一个外人对亲生父亲冷脸相向,不由得更是恼火,当下便冷然呵斥道:“混帐,你这是什么态度!”
惘然
北堂尊越看到少年变冷的面孔,又想到他早上就是因为那牧倾寒与自己不欢而散,眼下却又是同样因为那一个外人对亲生父亲冷脸相向,不由得更是恼火,当下便冷然呵斥道:“混帐,你这是什么态度!”
北堂戎渡闻言,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底升起来的怒气,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尽量和平常一样,双眼看着北堂尊越冷峻的眉峰,慢慢道:“是我错了,我现在就走。”
这话分明是服了软,有偃旗息鼓的味道,然而听在北堂尊越耳中,却是少年认为自己不应该过来见他的意思,再加上此刻对方的目光当中毫无软化示弱的神色,因此便越发令北堂尊越怒气勃然,眼内泛着森森的冷光,既而便是薄唇轻抿,微微怒笑道:“好得很,你现在大了,翅膀硬了,连本座也敢不放在眼里了!”
北堂戎渡见自己明明已经服了软,对方却仿佛更加咄咄逼人了几分,不禁也火了起来,强压着怒气冷冷说道:“我并不敢忤逆尊长,只是我却不明白父亲为何要朝我发火?孩儿自认并没有说过什么不当之言,哪怕是今日早间的争执,我也不知道父亲究竟发的是哪门子的火!”
父子两个斗鸡一般地硬顶着,北堂尊越怒视着少年,然后突然间一把抓向了对方的衣领,北堂戎渡没想到男人会动手,领子登时就被结结实实地攥住了,随即北堂尊越揪着他的衣领就把他猛地一扯,顿时将北堂戎渡拽得一个趔趄,被毫不留情地面朝下掼到了旁边的地面上,还没等北堂戎渡挺起身来,一只穿着黑色暖靴的脚便重重踏在了他的背上,力道之大,几乎能够踏碎川峦,直把北堂戎渡踩得趴在地毯上动弹不得,同时就听北堂尊越森然叱道:“本座向来对你纵容,才养得你如今这个模样,今日若不教训你一番,只怕你日后还要反了天了!”
北堂戎渡愤怒地挣扎起来,双手抵住地面,拼力一点一点地撑起被踩住的身体,北堂尊越面色一沉,足下加力,猛地又将少年牢牢踏住,冷笑着道:“想从本座手里脱身,你现在还没有那个本事。”
一面说,一面沉声朝外面喝道:“拿鞭子进来!”
片刻之后,有侍女战战兢兢地捧了一条黑色软鞭走进室中,北堂尊越一手握住,然后微微俯身,一把将少年的裤子剥到了腿弯处,露出雪白的臀部,顺便又用手点了他的一处穴道,让他无法运起真气护体,既而只见手中鞭影一闪,只听‘啪’地一声脆响,北堂戎渡的屁股上登时便现出了一条长长的红印。
此时北堂戎渡下体赤裸,腰部则被踩住,不得动弹,被迫趴在地上承受着男人的鞭打,他从小到大,从未受过这等羞辱,立时便拼尽全力地反抗挣扎,甚至将暗器也反手打了出去,然而得到的,却是越发用力的抽打,北堂尊越见他一味反抗,却根本不肯发出声音,连一声求饶也不愿意出口,不禁越发恼怒,眼中浮出一丝狠利,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几分。
渐渐地,北堂戎渡不挣扎了,只是紧抿着薄唇,任凭男人用鞭子在他臀上一下下地狠抽。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北堂戎渡雪白的臀上再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可以落鞭,北堂尊越才终于停了手,就见少年整个屁股已经微微肿了起来,但却并没有出血,甚至连皮也不曾破,只是臀上的肌理却变得血红,几乎像是要滴出血来。
北堂尊越将鞭子扔到一边,踏在少年腰上的脚也松开了,他方才虽然恼怒,但也并没有真的令少年伤筋动骨,只是要让对方疼痛难当罢了,此时打完了儿子,那几分怒气也仿佛消去了不少,见北堂戎渡还趴在地毯上一动不动,原本雪团一般的屁股,眼下已经变得和尾椎处的那块嫣红胎记的颜色一模一样,不觉也有些淡淡的后悔之意,但是他生性狠傲无情,平生从没有向别人赔过小心,此时也自然拉不下脸来对儿子说软话,因此只是皱了皱眉头,板着脸低斥道:“……还不起来!”
北堂戎渡仍旧保持着趴伏的姿势,仿佛对他的话恍若未闻一般,半晌,才微微动了动右手,将褪到腿弯处的裤子慢慢提了上来,然后缓缓站起身,背对着北堂尊越系好腰带,又略微理了一下衣物,道:“……父亲若是教训已毕,戎渡便回去了。”
他自幼至今,从来在北堂尊越面前只自称‘我’或者‘孩儿’,从不曾以名字自称,而此时,却第一次以‘戎渡’二字自诩,语气亦是平静的,其中分明是有了一丝冷淡和疏离……北堂尊越一顿,晶黄的眼眸在灯光斑驳之间,隐隐有幽深之意,同时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气,右手猛然扬起,剑眉倒竖,似乎就要立时狠狠赏给少年几巴掌,却又生生止住了,咬牙冷笑道:“怎么,只不过是打了你一顿,你就要和本座生分了?!”
北堂戎渡也不回头,只是慢慢说道:“父亲,我是你儿子,是一个人,不是你养的一条狗,一只猫,喜欢了,高兴了,就抱在怀里逗一逗,宠一宠;不高兴了,惹你生气了,就随便打两下,骂几句,不管我愿不愿意,心里会怎么想……因为我是你儿子,所以你就把我当成你的私产,无论喜怒哀乐还是生杀大权,全都要操纵在你手里,不得有任何违逆,你可以疼我,宠我,爱我,给我任何想要的东西,不让别人伤到我,可是你却不能容许我对你有哪怕一丝一毫的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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