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心知,他说的都是正理,确实应该如此处置。
可问题是这当中涉及到长子,如果不能压下去,惹了圣上不痛快,将来长子袭爵的时候,始终是个隐患,到时候圣上一句话,还不知道是什么光景呢。
安国公不满的看了一眼林琛,有些事情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但不代表不能做啊。
老二媳妇儿虽然是郡主之尊,可自古以来夫为妻纲,一个妇人还能翻出天去吗?对老二来说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他就不肯周旋,当真是个没心肝的东西。
安国公越想越失望,此子冷心冷肺,天生的冷人儿,是焐不热的,他望着林琛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心中暗自下定了决心。
安国公挥了挥手,道:“你下去吧。”
林琛本来想着他还要发作一场,或者是找借口罚自己一通,这都是屡见不鲜的事。
记得有一次,大哥在冬日把他推进了湖里,让人在岸上看着,不让他爬上来,还是母亲得到了消息,赶到了湖边才把自己救起来。
过后自己一定要跟大哥分辩个明白,谁知到了父亲面前,父亲竟说此事与大哥无关,都是底下的小子们擅作主张干的。
不但如此,父亲还隐隐责怪自己对大哥不敬,才让小子们为主子不平,将他推进湖里。
林琛据理力争,不但没有争来公正,反而被父亲打了板子,说他不孝不悌,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他醒来的时候,母亲正伏在他的身上哀哀哭泣,滚烫的热泪流到他的面颊上,泣声道:“你都改了吧,我们母子认命了。”
言罢放声大哭。
不是母亲软弱,而是人家实在是势大,大哥的外祖家是南安郡王府,虽然这些年兵权被圣上削弱了不少,也不是他那个商户的舅舅能比的,无怪母亲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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