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铂彤笑说:“就知道兄长这么说,不过怎能不知道呢?总有些脉络踪迹。”
朱尔斯坦然道:“说实话,皇上的开支我皆了解,除了军务经费外。
至于资金来源,实在无解。
每次金库匮乏,我禀明,次日便满是金银瑰宝。”
钱铂彤满腹疑惑:“真的?不觉诡异吗?这钱究竟何来?”
朱尔斯叹了口气:“奇也不怪,咱们服侍三代皇主,哪个皇帝不神秘。
况且守护金库的是皇家卫队,只忠于皇上,若非他亲口相告,谁又能得知呢?”
“确实诡异。
当年那两位先皇皆为低调茶商,面对官僚亦恭顺无声,怎骤显武略锋芒,且势如破竹?其中经历成谜。”
钱铂彤困惑不已。
“弟弟,猜测无用。
既为皇上保密,必有深意。
只要富足能使联邦国泰民安,足矣。
做好分内之事为首要。”
朱尔斯说道。
“话虽如此,总觉不安。
皇上的钱究竟出自何处?是否有枯竭之时?若终耗尽,联邦将何以为继?”
钱铂彤忧心忡忡。
“此不必虑,看现况应短期内不会用罄。”
朱尔斯安慰道。
“好吧,那便依兄所言,专心政事就好。
时辰不早,我就不打扰了。”
钱铂彤起身告辞。
“罢了,时辰的确不早,我也休息去。
刚好,我送你一程。”
朱尔斯起身与钱铂彤一同前往前厅,将他送出门,复归内室安寝。
此时,凌科悄然从屋顶坐起,俯身静听。
半天监听,好不容易接近秘密,竟连宰相也未能解谜,蜀国的财富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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