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听到这话,前进的步子顿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了个身,朝着门口走去。
大长腿一抬,就把门给关上了。
“阿远的腿,真是又长又有劲儿啊!”
黎清惜的手又缓缓的摸进了衣服里,在宫远徵的胸前画起了小圈圈。
宫远徵‘嘶’了一声,咬了咬下嘴唇,身上的燥热开始升起了,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对自家夫人说,“别,现在,我还没有洗漱呢。”
“姐姐,等我一下,咳,马上就好,”
宫远徵小心的把自家夫人放在了凳子上,在她唇边落下一吻,才朝着洗漱的地方走去。
黎清惜靠在桌子上,抬手摸了摸唇边,‘触感真好,阿远的嘴唇,可真软。
’
“又甜又软,”
黎清惜望着宫远徵离去的背影,忍不住轻声低语。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宫远徵那离开的身影,听到了这话,脚步不由的加快了几分,整个人都好像透露着一丝羞涩与慌乱。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一点点的喜欢汇聚而成,便成了深深的爱意。
黎清惜揉了揉眼角,又拿起桌子上的酒壶,给自己和远徵弟弟各倒了一杯。
自己这杯,只盖了个杯底,而远徵弟弟那杯,则是满满的一杯。
看着眼前的两杯酒,黎清惜眼中,浮现出深深的笑意,嘴角也勾了起来。
但突然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两手交叉支在桌子上,头也靠了上去。
带着一丝不确定的问自己,“阿远,他,酒量不会是千杯不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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