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好像恨不得把向命给生吞活剥一样,凶的都快不能直视了,而向天应呢,他这次倒没有嫌他儿子打岔,因为他觉得他儿子说的很有道理啊,所以向天应不准备同意卡洛斯的恳求。
毕竟他正怀疑这个兰家的小子来蜀中是为了完成什么特殊任务,现在这小子落在他手里,他就算不借机敲打警告他一番,也着实不该让这小子在纵凶杀人后轻易离开,否则他脸面何在?
更别说这小子还想替那个少年求情了,既然这个兰家的小辈不懂得什么叫见好就收,甚至还想得寸进尺,那么他这个长辈也不能轻易罢休了,不然的话岂不是让外人觉得他向家无人吗?
“吾儿说的没错,那少年的命是命,我渴血军士兵的命也是命,杀了人就应该偿命,若因有些许苦衷就能胡乱杀人,那这世上还有谁会遵纪守法?”
向天应的态度很坚决,不过他的主要目的不是杀那个少年,因为他怀疑那个少年是被卡洛斯找来探路的,所以害死那些士兵的主谋是卡洛斯,因此他是想用那个少年的命来敲打卡洛斯。
“向老将军说的在理,这少年知法犯法的确该杀,但他毕竟是初犯,而且还是为了安葬友人才迫不得已犯下了命案,希望向老将军能看在晚辈恩师的份上容我几分薄面,暂且饶这少年一命,等他为那枉死的友人安葬之后再来伏诛也不迟,晚辈先谢过向老将军了”
卡洛斯没有放弃,甚至还把他师父的名号搬了出来,并在他言闭之后又深深朝向天应鞠了一躬,这一鞠躬可比之前的更有诚意,因为这次他是九十度深鞠躬,那是看着都让人觉得真诚。
可说真的,他其实并不反对向天应对此事的处理方式,但他实在不忍看着一个义士被斩示众,斩也就罢了,可示众实在丢人,这种惩罚对于一个能为友而不顾自身尊严的义士来说。
确实有些重了,就算要以命抵命,那也应该容对方点儿时间,让他把他的遗愿办完,不然这个义士死的就太憋屈了,所以他只能站出来为那小青年求情,哪怕是帮他延缓几天死期也好。
是啊,在卡洛斯心中还是存在侠义的,否则他便不会为那个小青年出面求情,虽然先前他派他兄弟出手相救是因为李寒衣的缘故,可此时他确确实实明白了这小青年是一位真正的义士。
所以他现在开口替那个小青年求情,也的确有他自己的意愿,这倒不是说卡洛斯不在乎那十几条渴血军士兵的命,他只是想给那个小青年争取些时间,只要够让他为他的友人安葬就好。
然而卡洛斯这话一出,向天应的脸瞬间黑了不少,那是一副不高兴的模样,因为这个兰家的小子想用他师父来压他啊,他好歹也是前辈,能好好跟你这个晚辈说话就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可是你却想得寸进尺用后台来压他?这不是打他的脸吗?所以向天应有些恼了,望向卡洛斯的眼神也露出些许不善,毕竟他是个武将,还是个战功赫赫的老前辈,肯定不喜欢被人威胁。
他可以敬重那些开国元勋,也能给他们留面子,但他不能容忍一个晚辈在他的地盘上用后台来压他啊,所以他现在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望着那还在朝他深鞠躬的卡洛斯,向天应不快道。
“呵呵,面子并不是靠别人给的,面子是靠本事自己挣的,这个道理你可懂?”
向天应的语气比起之前可是差了不少,因为他现在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毕竟他作为一个老前辈,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一个外来的晚辈给威胁了,这不是看不起他吗?他要是不生气才怪呢。
听到他老爹的语气有变,在一旁站着的向命却是扬起了嘴角,因为他知道他老爹生气了,只能说这个姓卡的太不识时务了,居然敢用兰老将军的名号来压他父亲,这不是想火上浇油吗?
就算兰老将军在这天下武将当中威望很高,可金陵城毕竟是他向家的地盘,俗话说得好,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既然这个姓卡的敢越界,那就怪不得他老爹敲打了,因为那是他自找的。
“向老将军言之有理,那不知,这面子究竟是怎么个挣法呢?”
卡洛斯又不是什么蠢材,他当然听得出这个向天应生气了,所以他也没再朝他鞠躬,毕竟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也的确没必要故作谦恭了,因为这个独眼龙连他师父的面子都不肯给啊。
这摆明了是想为难他这个后辈,所以卡洛斯现在也挺不爽的,毕竟他低声下气的跟这姓向的说了半天好话,结果人家不吃这套,既如此,他就只能依那个独眼龙说的办,把面子挣回来。
听到那个兰家的小子那样说,向天应那张满是络腮胡的老脸也不禁露出一丝冷笑,他没有立即回应卡洛斯,而是举起右手头也不回的朝身后做了个手势,或许是看到他们将军做的手势。
那些在后面驻足的骑兵动了,不过不是全部,只有处于最前面的几个骑兵动了,他们骑着黑马走到了大路两侧的草地上,将宽敞的路面让给了后面的人,不,那并不是给后面的人让路。
而是在给后面的平板车让路,因为那些骑兵让到两侧后,在车队最前面的一辆大号平板车缓缓驶向前去,那辆平板车不仅比其它平板车大上一圈,就连拉车的马都要比别的车多上一匹。
不光如此,那辆大号平板车上拉载的货物也很奇怪,尽管有篷布盖着,可那车上的东西看起来方方正正的,不像其它平板车上的东西那么鼓囊,很显然,那辆大号平板车上拉的是铁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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