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吧,醉了,也许便能掩埋肮脏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洒……洒……狗血……
☆、苦逼左使
三十六
意识模糊之际,有人抱着他,极尽温柔的吻上来。
那么呵护,那么怜惜,一点一点,用温热的唇舌,将他的烦躁与不安,都一一扫去。
火热的肢体纠缠,汗湿的皮肤相贴,还有一双黑眸,沉静温和,充满爱意和心疼。
冥枭愣愣地望着屋顶,身体酸倦,浑身□。
他的旁边,另一人闭目深眠,俊秀的五官,好似最优秀的雕刻师,一笔一划细细雕琢而来。
他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抚着他的胸,嘴唇贴在他的脖颈上,黑发瘙痒着他敏感的耳后和布满吻痕的胸膛。
他只记得凌乱破碎的片段,可这已足够他,推算出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毫不留恋地起身,动作利落地下床,几乎是憋着一口气,一鼓作气地走到侧室,洗漱穿衣。
身上斑斑点点,全都盖满青紫的戳印,□小腹和大腿,更是密集。
甚至有几处,已然破皮,让男人在穿衣时,不时轻顿一下。
手臂上的伤,倒是被人细细的用干净的布包扎了,感觉不到太大的痛意,有点药香散出来,染得整个身上都是。
身后有所响动,已经穿戴完毕的男人漠然回身,俊美的青年一如昨日,倚在门框,浅笑着开口:
“你醒得真早。
不多睡会?”
“不了,在下事物繁忙,没有左使这般闲情逸致。”
他扎起长发,看也不看地转身从易醉身边绕过。
“等等。”
另一人阻拦他的去路,从男人态度的细微变化中,敏锐的察觉出了什么,“你……以为……”
他的话还没说完,冥枭已然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直挺着腰,走了出去。
三十七
账务清偿,冥枭对着易醉,便不再客气。
虽然他与暮若闻仍有协议,可是那也只能使他对魔教左使保持基本的礼貌。
他也说不清自己心中那股不易察觉的失望和愤怒从何而来,也许只是没有得到询问,便趁机被吃迫发生关系的不爽,又或者还掺杂了些别的什么。
但不管如何,冥枭对于易醉的评价,从过去讨人嫌的啰嗦,已变成了现在心思诡谲看不透的狡猾与危险。
易醉选这个时候来连天堡,目的不会单纯。
第二日,他就单独和暮若闻谈了好久,待到他终于可以进去时,他的主人看上去状况并不好。
嘴唇惨白,一点血色也无。
黑眸中的光很微弱,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冥枭扶着他起身离开,走之前,瞥了一眼那坐在一侧,自顾自品茶的人。
他的眼中,满是森冷和煞气。
作者有话要说:小忠犬是个不通人事的童子鸡。
嗯。
=、=~
☆、仇人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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