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素知兄长张汛混不吝,谁知竟到了这种地步。
当下头也不敢抬:“家兄蛮勇愚鲁,请圣上责罚。”
赵淳冷哼一声:“一句蛮勇愚鲁抵得上此罪,依律当族诛。”
闻言,被于禁压住的张汛猛烈的挣扎起来。
然而,脑袋被死死压在地上的他,却无法挣脱开来。
只能发出:“呜呜”
的声音。
张辽虽心中悲楚,但也无可奈何。
他的士卒都在帐外,而且大都是新召,随他当卒可以,随他叛逆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周围始终没有声音出现,就连兄长的呜呜声,也渐渐的弱了下来。
张辽绝望闭上了双眼。
“嗯!”
就在这时,刘辩清了清嗓子,问:“不知文远,可愿戴罪立功。”
此话一出,也就相当于判了缓刑。
张辽一个激灵,抬起头,随即再次稽首:“微臣愿为圣上效死,只求赦免家兄一人。”
刘辩淡淡道:”
你今日愿意效死,或许明日便会暴尸街头,如丁建阳状。
况吕布所部,乃并州兵卒,汝不念同乡之情谊么?“
张辽沉吟良久,方才长叹一声,道:”
国家今日免辽死罪,且有大用,此乃君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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