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了下去,血液从身体中流出,还没来及深入地面就冻结在了一起。
小文俯视着公孙左的脸,公孙左的脸上好像在说,“和尚,你输了,你不是输在灵气功法上,而是输在精神与信仰上。
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而你却亲手杀了我。”
公孙右在公孙左倒地的瞬间,便舍弃马车向东奔去。
“和尚,快追上他。”
曲贝贝大声呼喊道。
小文回过神来,足尖点地,以最快的速度拦在了公孙右的面前,“他的灵气中为何会有黑色灵气?”
公孙右捂着被曲贝贝打伤的伤口大口地喘息着,“我不知道。”
“你不可能不知道。”
小文冷冷地说道。
说罢,迈步向公孙右走近。
小文神色很平静,平静到让人恐惧。
公孙右黄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止不住地向外冒,忽然间他双腿一软跪倒在雪地上。
小文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雁翎刀,冰冷的,还带着公孙左鲜血的刀刃触碰到了公孙右脖子上的肌肤,公孙右浑身颤抖了一下,“你还有最后一句话的机会。”
公孙右抬起头,满眼仇恨地看着小文,一字字道:“我不知道。”
小文将雁翎刀举的很高,很高,就像是一个正在行刑的刽子手,高举着自己的那把行刑大刀。
刀落了下去。
“茗云山。”
公孙右声嘶力竭地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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