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奏响,清泉回荡,果酒湖面被外形可爱的炸弹划出破碎的印痕,她们便借着镜子的碎片照出更多值得收藏的映影。
和百年幽居的自述不太相同,巴尔似乎很熟悉这些新鲜事物。
在旅途的末尾还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架枫丹的留影机,和波光潋滟一起留下弥足珍贵的合影。
疏星残月,断云微度,此情难诉。
好在有此波折,便也不算长逝入怀。
回稻妻城的路自然不必多提,两人心中都很是有数。
留居天守的真此刻的心情就不是很美妙了。
一整个白日都丢掉了心心念念的龙本就让她不爽,将军递来的关于技能和血条的故事又令她多了一份心焦。
让她勉强维持理智的还是她对自己的了解——既然另一个自己能直接把龙拐走,那或许会有的损伤就一定还没出现。
回到天守阁的克莱门汀一眼就看到了真不甚愉快的脸色,尾巴摇摆的节奏都显得有点慌乱。
真倒是一点也不客气,闪身上前的同时净土就将三人一并笼罩在内。
雷元素的锁链已经偷偷限制了龙的移动,真今天势必要得到一个使用法术到底会不会给自己造成损伤的确切答案。
克莱门汀觉得自己很冤枉。
旅行者所说的血条她本人是见不到的,那些招数她平时也常用,从没有感觉到有何处不妥。
只是这样诚恳的说辞却不能取信真,她下意识地把眼神往巴尔这边游移了一下。
异世的雷神却难得和另一个自己站在了统一战线,听闻了前因后果的她表情也不太愉快。
“你可真是……素来不懂关照自己。
若是我早听到这话,今天便将那些诉衷情的环节再往后推推了。
先要教会你小心二字如何写才是正途。”
克莱门汀顶着两位神明灼灼的视线心虚地摆摆尾巴,小声道:
“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啊,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真有些听不下去,上前抓住了克莱门汀的手腕。
“我有些猜测,你不妨先听听。”
“先暂且当你说没有异样的话是真的……所谓血量似乎正与健康关联,那便是有些不会立刻显化的症状了。
这样随意的把权柄的能力馈赠与人,你自己的力量会削弱不少吧。”
克莱门汀小声道:
“一点点消耗而已,用别的术法也一样会用出去,没什么分别的。”
真怒极反笑,冷哼了一声。
“现在说的倒挺轻松。
就算过去一百次,你还是会做一样的不在乎自己安危的打算的。
此消彼长,你就次次都能全身而退吗?若是权柄势微,你是会添上一重新的磨损,还是再多积攒些你身体里的那些不祥的黑色?”
虽然好像是这么回事,但这种后果平时完全不在克莱门汀的考虑范围之内。
她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不会这么快就变成那样的,至少得过个几百年吧……到时候……总有新的办法的。”
听得这话的真几乎是咬着牙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
“你的办法,就是找个良辰吉日偷偷再死一次对吧,就像见到岩龙时你和我谈起的磨损。
克莱门汀,你可真是好样的。”
这下连巴尔都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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