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的质问如尖刀般直指伊迪斯的核心问题,试图将整个党派的失败都归咎于她。
伊迪斯沉默不语,她的目光冷静地扫过威利,随后转向欧波玛,显然在等候总统的回应。
欧波玛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动声色的反驳:“威利,泄密事件确实生在联邦情报局,但真正导致我们党派声望一落千丈的元凶,难道不是叛逃的文斯吗?博登,你对你这位副手的行为有什么看法?”
博登靠在椅子上,显得有些疲惫,懒洋洋地摇着头,仿佛对整个事件毫不关心。
然而,威利显然没有准备让博登就此置身事外。
他急忙为博登辩护道:“总统阁下,泄密的事实是摆在那里的,而我们谁也没有预料到文斯会叛逃。
文斯从伊迪斯的手中拿到了安德森的安保计划,并将脏水泼到了我们党派的头上。
至于伊迪斯,她必须对此负责。
说实话,总统,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愿意让这个小美人出来背锅。”
威利说话间,故意带上了些许轻佻的语气,似乎在为伊迪斯辩护,但实际却是把她推向了风口浪尖。
随后,他话锋一转,试图将欧波玛也拉进这场旋涡:“总统,您可能忘了,在年初副总统候选人提名投票会上,您也是把票投给了文斯的,对吧?”
欧波玛心里很清楚威利的意图,这老狐狸显然是在把水搅浑,试图分散责任,将博登从问题的焦点中摘出来。
他微微一笑,语气依旧平和:“的确,我承认,我当时投了票给文斯。
而且,作为总统,党内任何人犯错,我也有责任。”
他顿了顿,似乎在给在场的每一个人留出思考的空间,随后转头看向伊迪斯,示意她可以言了。
伊迪斯心领神会,走上前一步,目光坚定而锋利:“这次泄密事件,确实是文斯买通了我的秘书和行动组长,从他们那里得到了安保计划。
但我要澄清的是,文斯调取安保计划的流程完全合规合法。
他是拿着博登签署的授权文件,直接从情报局档案管理处调取的资料。”
她的话让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众人不禁交换着怀疑的目光。
伊迪斯毫不动摇,继续说道:“在这个国家,只有五个人有权利查阅这份安保计划,而身为兰宫办公厅主任的博登先生正是其中之一。
如果没有他的签字授权,即便文斯买通了我手下的所有人,也不可能从情报局带走那份计划。
所以,虽然我对这次的泄密事件负有责任,但承担后果的,绝不该只有我一个。”
她说完后,博登依旧那副睡眼惺忪的模样,似乎对刚才的一切毫无兴趣。
威利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焦虑,急忙补充道:“总统先生,众所周知,文斯负责博登日常所有文件的签署和传递,而博登最近一直在为明年的总统竞选忙得不可开交,他根本没有时间过问这些日常事务。
更何况,按照规定,兰宫办公厅主任要调阅这种级别的安保计划,必须亲自到场才行,怎么可能光凭一张授权文件就能完成?说到底,问题的根源还是出在联邦情报局的管理上!
我认为您当初就不该把调查局局长的职务交给伊迪斯,她根本就不具备管理调查局的能力!”
威利的辩护虽然逻辑清晰,但话语中隐含的焦躁无法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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