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协助的自己的医生,一直在观察着病人的病情。
看守的人员都在门外,周礼跟医生交谈起来,才知道,他叫托因比加里。
原来是这间医院的医生,后来因为战乱,被抓到这个武装力量做了军医。
这股武装力量是这个城市最大的武装力量,因为在当地盘踞多年,关系错综复杂。
有数股力量想消灭他们,但是因为他们力量太过强大,而没有成功。
托因比发现将军颅内出血时,知道自己无法救治,他们才到无国界医院去抓人的。
这个黝黑的男人,大概四十岁出头,不停的给周礼说抱歉,如果不是自己无法处理,也不至于害得他被抓到了这里。
周礼制止了他的道歉,认为这不是他的错。
周礼希望能从托因比嘴里探听出更多的消息,但是外面有人进来了,所以两人对视一眼,都闭嘴了。
进来的是,上车时,那个说话的年轻军官。
他询问了周礼病情,什么时候能够醒来,这个周礼也不太能确认,毕竟每个的人的身体情况不太一样。
“要看病人的恢复情况,暂时也无法确定。”
周礼给出了一个模糊的答案,年轻的军官看向了的托因比,托因比附和了这个回答,确实是这样的。
军官的一种奇妙的眼神看着他,但是没有说话。
转身出去了,托因比却恐惧于他最后的眼神。
周礼问托因比,自己有可能被放走吗?托因比摇摇头。
得到这个他并并不意外,毕竟杀了他,可比放了他的风险小得多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怎么样稳住病情,又让他离不开自己。
然后要把自己在这里的消息传递出去,不知道小叔给的电话是否有用。
周礼脑海里过了一百种想法,看哪一种可能能逃出去。
但是最后希望都是渺茫的,但是就算是这样周礼也没有打算放弃。
他旁敲侧击的了解目前的环境,看有没有可能先于外界出的联系,令他没有想到的,竟然是托因比有电话。
只是不方便带在身上,看来他们对托因比还是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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