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亮明晰地亮着,消逝得多么慢,耽延了白日的到来,却成全了属于她的夜。
“嗯……”
绒衣被褪下,白色蕾丝罩着的柔软呼着热气,平滑的床单被抓出四散的线条,集聚在沉星河身下。
宋清梦拨开藏在黑色毛发下的嫩红,用舌尖将花蒂挑起,跟着舌做着转动,挑起、落下,反复拨弄。
水沿着沟壑流出,浅棕的床单被染成了深棕色,一片连着一片。
“该修毛了,宝”
宋清梦把水泽渡给她,分享着甘甜。
两边旺盛长着的河草,蹭得脸痒痒的。
修理是为了更好生长,树木是,人亦是。
宋清梦揉搓着她的花蒂,眼角淌出几丝风情,欲望从张开的口中泄出,微哑的喉咙发出的喘息把情欲渲染的多了几分暧昧。
也许是病故,宋清梦把前戏拉的极长,照顾着她的身体,多了几许温情。
花白的臀缝中夹着麦色的腿根,那副原是病色的身体,在宋清梦的疗愈下变得活气起来。
她难耐地跟着她晃动,把病气驱散,留下欲望,像埋在冬雪下的草芽,等来了她的春情。
融化的春雪渗进干涸的泥土,凋零、死亡、化为尘土的草根再次复活,从沉睡中复苏、新生。
每一寸肌肤,藏在皮肤下的欲望,跟着波涛汹涌的摇晃在悸动。
“姐…姐…想要…”
她需要她,需要她的手掌把她催开,冒头的草根才能蓬勃地生长,丰盛的草原才会缀满绿意。
“嗯…啊…”
鲜活的气息从沉星河鼻间、口腔喷薄而出。
指端没入。
她的手指不会戴上饰品,只会缠上草根。
宋清梦手撑着她昂挺的腰腹,辗转的吻给予指端人莫大安抚。
餍足的气息从每一个毛孔中冉冉升起起。
只要她在,手指轻轻一触,她便如鲜花盛开,生机勃勃。
她这样一个空洞的肉体,好像因为她,变得鲜活起来,有了人气。
“啊……”
在向上的冲击、填满中,她到达了快乐的顶点,黑暗里,她只身一人,身边只剩机械的喘息声,没有爱,也没有知觉。
这一刻她仿佛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人愿意为了一杯热水以身相报。
宋清梦将她赤裸的身体,冒汗的粗喘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短暂失神的躯体,像是救赎,也像是沦陷。
“姐姐”
沉星河余温未散的身体紧贴着她,像病后初愈的小猫伏在主人的怀里。
是啊,大自然的春情和人类的春情有什么不同呢?
她们从不为此感到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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