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纸面上只有‘挨了打’三个字,出现在现实中却是了高烧的伤痛。
墙角的孩子连气息都是微弱的,风中残烛般晃动,好像下一秒就会消失。
“咳咳咳,你是谁?”
见人影不动,角落的孩子出可怜又虚弱的咳嗽声。
江济堂缓步走来,半蹲下,他将画箱摆到他旁边,拿出白粥和鸡蛋,又将头上闪着‘放牛郎’三个字的男孩扶起,让他靠着柱子坐着。
“我是你八文钱雇来的。”
他一边说一边划着白粥散热。
放牛郎并不信,但他没有力气拒绝这个陌生人的摆弄,就连喂到嘴边有些烫的粳米粥都无法拒绝。
他已经饿了两天。
知道他擅自逃离染料坊,阿爹和阿娘将他赶到镇上,要他跪在东家后院,他们原谅他了,他才能回去。
染料坊这样的庞然大物,是农家汉惹不起的,可他含着恨,跪不下去,最后一瘸一拐走到破庙,而后便开始热。
他已经没有家,身边只有攒下的八文钱。
“好汉,等我死了,您帮我铺一层草席吧。
八文钱在我内兜里。”
他的眼泪都烧干了,喉咙也烧哑了,或许快死掉。
“死不了,张嘴。”
他不由自主张开嘴,浓稠的粥油像春雨落在贫瘠的土地上。
白粥的气味太香了,似乎还有肉香。
他大概是真的要死了,做了这种美梦,居然能在死前吃一回舍不得吃的精米和肉。
放牛郎难过得想哭,白米这么好吃,肉这么好吃,他真舍不得死。
这个梦能做得更长久些就好了。
一碗粥都刮完了,干瘦的小孩在饱腹一顿后就昏睡过去,他的眉毛还因为痛苦皱着。
“你会好的。”
江济堂的手掌贴在小孩滚烫的额头上。
系统选了他,总得有点运道。
“好好活着,记得好评。”
小孩儿听不见,他已睡着。
江济堂瞧了会儿,将煮鸡蛋塞在小孩怀里,转身把庙里的破帷幔扯下来盖在他蜷缩成一团的身体上。
而画箱就放在一边,拿布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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