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日晚上八点,祝留停下手头的工作,靠在椅背上,眼神不自觉地飘到上午赵正言送给自己的那幅画上。
祝留想到赵正言离开时郁郁不快的样子,突然感觉心里有些难受。
祝留毕竟不是四年前那个不舒服也只会藏在心里的女孩儿了,她拿起手机给赵正言了消息,“你在公司吗?”
过了十分钟,赵正言回复:“忙完了?”
祝留马上回道:“嗯。”
赵正言:“我去接你,三十分钟。”
这就是赵正言,他每次都清楚地告诉她时间,不会让她空空地等待。
或许这就是跟成熟的男人谈恋爱的好处,不会有不必要的消耗,你不会感觉你在消耗自己。
可即使每一步都踩在地面上,永远不用担心突然踩空,却怎么也看不到方向。
她是在往上走,可真的是往前走吗?
祝留回复:“好。”
放下手机,她又看向那幅画,名家手笔,是可以传世的佳作。
祝留突然想起了自己已经有四年没自在地画过画了,没漫无目的地画过画了。
这四年里祝留设计过无数珠宝,大多是为私人定制或者市场快消。
就在她的思绪飘飞若絮的时候,一条短信提示音响起。
祝留拿起手机,是一个四年没见的号码,但是她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项逢问:“留留,你下班了吗?”
祝留白皙纤细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漫不经心地划动着,她的一条腿翘起随意地搭在另一条腿上。
哪怕是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透过随意的坐姿,没有什么表情的美丽面庞,任何人也都无法得知祝留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五分钟后,祝留退出短信的界面,按下了锁屏键,她什么都没有回复。
二十分钟后,赵正言一进祝留的办公室,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祝留站在他上午送她的那幅画前,脸面对着画,可眼神中什么都没有,就像一具美丽的雕塑,高贵而冷漠。
赵正言想:什么时候当初那个一双杏眼无意中也脉脉含情的姑娘,开始有了这种独处时也保持戒备的样子呢?
赵正言穿着条纹西装,从身后抱住了祝留。
高定西装的触感是无法复制的,他呼吸中的茶香也是无法复制的。
祝留的身体比脑子更熟悉他,她闭了闭眼,任睫毛如蝶翼般落下的阴影无声覆盖眼底。
祝留说:“正言,我们结婚吧。”
这世间能让赵正言像个傻子一般愣住的话屈指可数。
每个字的意思他都知道,但是组合在一起他又不知道了,他就像一个刚开始学习汉语的小孩子,笨拙而稚嫩。
赵正言回过神来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扶着祝留的肩,转过她的身体,试探着问:“你说什么?”
祝留看着赵正言,睫毛微微颤抖着,像风中的花儿。
祝留缓了缓说:“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刚听到那一刻的激动已经渐渐平复,理智回归了头脑。
赵正言紧紧地盯着祝留的双眼问:“为什么?”
祝留皱着眉头说:“你还没有给我答案。”
她仰着头,下颌在灯光的作用下仿佛镀了一层金边,闪烁着温柔的光泽。
祝留的眼神专注而执拗,就像是她高中时代啃着碳素笔在自习课上自顾自地画画的样子。
赵正言上次听这样的话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他还不像后来这样洁身自好,他也还没有富甲延城的财力。
有些女人以为跟他上了几次床就勾住了他的心,开始提婚姻的事儿,结果当然是被赵正言签了张支票打了。
可是这次不一样,赵正言看着眼前仰着小脸儿,目光专注的姑娘,这是他认定了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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