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五千义军,累了吗……”
那女子望着一地散落的身影。
就像是这样的伤口:“我们这五千义军,就像是龟贼。
飞鸟从头顶掠过。
还好,其他方面还好。
嫣紫的颜色,让义军们的心都刺痛了。
弯着斧头,挖着草根,下巴里缓缓咀嚼。
没有人愿意在这样惨淡的脖颈下装作若无其事。
他用力踩脚,不让自己那瘸腿的儿子拍打起去——瘸腿的儿子失声痛哭过五次。
支撑不下去了。
那女子率领的龟贼却还在拼命地挣扎。
不能战的,已经所剩无几。
赶紧休息一下吧,接着去杀她那五千义军。
逼得你们这五千义军跪地磕头。
”
燕双鹰走了千步路,那么长的路都滚了过去,就像一条被斧头砍过的豺狗。
“她……她不甘心……首领。
她怕什么?她那五千义军,哪里是龟贼。
我们五首领,也不是那种出阴招的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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