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在继母的体贴和关怀下,她从小就是性格孤僻又恶劣的怪胎,以便衬托继姐的优秀。
虽然明知道这都是那好继母算计的把戏,早就习以为常的事,多一笔少一笔又有什么所谓?
可陈桑梓还是很气。
心口胀胀的,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事实上,前面听到自己的安眠药被换,她也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淡定。
为什么?
她这般不争不抢,像死人一样躲在角落里自生自灭,都容不下她?还非要她变成疯子?难道她的存在就真的是原罪?
负面情绪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感觉身体再无法承受那股压抑,陈桑梓慌忙坐到绣棚前拿起了绣花针,她的手颤抖不已,只能凭着惯性不停的戳针……
绣针“噗”
一声戳破绣布,感受着丝线随着拿捏绣针的手指,缓缓地上下拉扯,周而复始。
暴躁的心情,渐渐得到治愈。
等到她的心情再次平复下来时,一条被困在小鱼缸里活灵活现的金鱼出现在绣布上。
“逃吧,陈桑梓。”
林医生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
可她又能逃去哪儿?
她早就没有家了。
八岁那年,爷爷奶奶相继去世。
因为一出生就被父母扔在医院造成情感缺失,患有回避型人格的她被接到爸爸的新家。
亲爸疏离,继母继姐先打量后假笑的热情。
那一刻,她就知道在这个家里,自己是个外人。
连家里的保姆都嫌弃她,说她的存在是破坏陈父新家庭幸福的原罪。
其实她早就想要逃,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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