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爷爷好。”
简月给陶伯行了一礼。
吓得陶伯差点摔倒,他双手乱摇:“别,别,简小姐,老奴是先生的下人,可不敢受您的礼。”
云中鹤道:“简月,你敬重老人家是一种美德。
但尊卑有别,礼不可废,你可以叫陶爷爷,陶奶奶,以后就不要跟他们行礼了,免得他们诚惶诚恐,不自在。”
“陶伯,以后你们就叫她月姑娘吧!
叫她简小姐,她也不自在。”
“是,先生。”
陶伯赶紧答应。
简月没想到行了一个礼,竟然把老人家吓着了。
她也很尴尬。
同时也深刻意识到南昌国的尊卑观念分明,等级制度森严。
她心里很不舒服。
但以后这样的事会越来越多,她必须尽快适应。
既来之则安之。
在她没有能力改变现状时,就只能让自己学会适应。
简月没想到落魄得没饭吃的便宜师父,居然有一处二进宅院。
虽然这处宅院看着很破,墙皮严重脱落,很多地方都长出了苔藓和野草。
简月还看到房顶上长出了几棵手指粗的小树。
大门两边有四间倒座房,陶伯陶婶住了一间。
进了垂花门,有一个还算宽敞的院子。
四间正房,左右两间厢房。
后院还有一个半亩大小的花园。
只不过花园里种满了菜。
简月此时才知道,便宜师父的一对老仆夫妻靠后院里的菜为生。
他算卦不挣钱。
为了不跟老仆夫妻争那点可怜的口粮,他常常说在外面吃饭。
陶伯的老妻每天去附近的菜市场卖菜,卖菜的钱换点粗粮回来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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