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承沉默片刻,终究是叹息一声:“我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他便转身,默默的下了楼。
刚走到房间门口,一身睡衣的安以沫开门准备出去,跟叶天承碰了个正着。
叶天承皱眉,正想开口,安以沫却抽了抽鼻子,闻到他身上传着的淡淡薄荷香味,本不想理会他,却又忍不住好奇道:“你去哪里了?”
“去阁楼了,忽然想起哥哥,想看看他的旧物。”
叶天承往房间里面走去,面不改色的说道。
“哦。”
安以沫皱了皱眉,跟着他返回房间,总觉得他身上薄荷水的味道,跟化妆台上的那瓶有些不同,却也没放在心上。
“怎么回事?”
叶天承走到床榻边,看到扔在地上的床褥被单,转过头,不解的看着她。
“被单脏了,我换掉!”
安以沫声音弱弱的说道,本来以为她可以理直气壮的找他理论,可真正面对他的时候,看着他冰冷的眼神,心中不由产生一丝怯意。
叶天承眉头一皱,冷冰冰的说道:“刚才,你都看到了?”
他没有任何的解释,就这么直白的一句话,让安以沫心酸更甚,咬紧唇畔,死死的看着叶天承,半晌方说道:“看到了。
你不是跟水惠雯一起出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叶天承根本就不搭理她,也不跟她说话,大喇喇的往床榻一趟,道:“关你什么事?这是我家,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说着,他转过头,深深看着安以沫,道:“别忘记了你的身份。”
安以沫咬唇,见他神情冷漠,无比嫌恶的看着自己,忽觉得心中一阵酸痛,眼眶也酸胀的厉害,却拼命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狠狠瞪了叶天承一眼,在床的一个角落,离叶天承最远的一个角落躺了下来。
她蜷缩着,抱着自己的膝盖,仿佛要缩成一团,心里越想越委屈。
不停的告诫自己不要多想,却总是不停的胡思乱想,脑子里抑制不住一般,回旋着刚才看到叶天承跟水惠雯在这里亲密的一面,本身就满心委屈,以为叶天承就算不安慰自己,至少也会有那么两句解释,可偏偏他什么都不说,对自己那般的不屑一顾,态度如寒霜冰冷。
怎么回事?
明明昨晚还热情如火,安以沫奉献了自己的第一次,他态度根本不是这样,为什么短短一天时间,他忽然又变得那么冷冰冰的了?
委屈的泪水不由再次落下脸颊,心里酸溜溜的,呼吸也变得困难,人更是燥热无比,她拼命的擦着泪水,无声哭泣,可那泪水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越擦越多。
她干脆起床,一看叶天承,竟然没发觉她在哭,反而已经睡死了过去,越想越生气,去厕所洗了把脸,狠狠瞪了叶天承一眼,然后把冷气开到最大,就躺在刚才那个角落,也不盖被子,方觉得舒服了不少。
心里的委屈因为哭泣被冲散了一些,想着叶天承对自己态度忽然冷漠,本来还打算好好经营这至少一年的婚姻,但现在看这个样子,叶天承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思。
看来,昨晚的事情,不过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叶天承这样的纨绔子弟,这样的逢场作戏只怕已经是家常便饭,是她自己太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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