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立刻低下头去,避开陆征的死亡凝视,嘴上也开始说瞎话“我没有,我不是。”
幸好陆征轻笑了一声,放过了他,没再说什么。
哄好了老板,温白透过玻璃罩,再度着那幅空白画卷,半晌后,问了郑博昌一句“郑先生,我方便问一下您这幅画是哪来的吗”
若换做以前,郑博昌还要思索一下,不会轻易透露画的来源,可现在,这画就是个烫手山芋,温白只一开口,他便回道“国外一场私人拍卖会上拍下来的。”
温白点点头“这样啊。”
陆征见他语气有些低,了他一眼“”
温白“没,就是觉得挺可惜的。”
“如果不是当时破庐先生的画不入流,没什么人欣赏,这画也不会不知所踪了。”
“画作不入流,谁告诉你的”
陆征忽地来了这么一句。
温白抬起头来“历史上都是这么说的。”
他顿了下,总觉得陆征话里有话“难道不是吗”
陆征视线往下一落“问它。”
温白手指贴在玻璃面上“它”
陆征已经偏头,向郑博昌“打开。”
随着防护罩一层一层打开,那幅画卷才正式落在温白眼前。
他俯身下来,想靠近点再,腕间却微微一烫。
许久没有动静的白玉葫芦突然冒了一小簇红光。
紧接着,手背便被一股非常轻柔的力道缓缓碰了下。
他低头一,见到熟悉的小身影,心下一喜“醒了”
刚打开防护罩,还来不及退到一边,因此刚好听了个正着的郑博昌“”
什、什么醒了
刚刚温先生是不是对着地底下说话来着
郑博昌一多想,顿时觉得脚边有点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扒拉他“温、温先生,您在跟我说话吗”
温白“”
温白是忘了这边还有人。
而陆征则是完全不在意。
郑博昌此时已经完全僵在原地,温白没辙,对着郑路开了口“小郑先生,您先带着您父亲出去吧。”
年纪也不算小了,别给吓出病来。
郑路他爸一脸要撅过去的样子,再一联想刚刚温白的举动,就好像是能到他们不到的东西,一时也觉得寒从脚起,连连应声后,搀着人就走了出去。
于是偌大的地下室,只剩下温白、陆征,以及青蕴观一行人和林丘。
李志清他们根本不敢近身,离得远,所以没听见温白和小莲灯说的话,只当郑博昌是担心画里的东西才走了,依旧贴墙站着。
小莲灯已经悠悠醒转,见温白跟它讲了一句话后,就没再它,有些委屈地哼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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