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叫皇上说的有些发蒙,柳安之的名他从未听过,至于柳侍郎……
皇上看向柳侍郎,还没发问,柳侍郎便跪下喊冤。
“启禀皇上,昨天京兆尹已经派人请犬子进了大牢,可犬子素来循规蹈矩,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还请皇上明察!”
柳侍郎话音一落,就有政敌开始落井下石。
“柳大人此言差矣。
皇上,柳安之平常在京城为非作歹,更是欺诈了不少百姓,更□□不少女子。
昨天在京兆府门口,便有受过柳安之欺辱的百姓联名上奏,请韦大人为他们主持公道。
若柳安之真如柳大人所说循规蹈矩,又为何会激起民愤。
再说了,柳安之的名声,这京城权贵家中,又有几个不知道的…”
叶家二老爷叶永淳出言讥讽,顿时,柳侍郎一张脸黑如碳色,想说的话哽在嘴里说不出来。
“韦爱卿,叶爱卿所言可是属实啊?”
皇上淡淡扫了一眼底下神色各异的臣子,问道。
“回皇上,叶大人所言句句属实,确实有不少百姓状告柳安之。
臣昨天就下了布告,今天当众审理柳安之一案。”
韦大人出列回道。
“唔……韦爱卿,这个案子你好好的审,朕的百姓绝不能受一点冤屈。”
皇上锐利的目光在柳侍郎身上扫了一眼,挥手退朝。
柳侍郎,在皇上认真的吩咐下,惊出了一身冷汗,直到大殿无人后,才瘫软在大殿之上。
京兆府。
韦大人下朝后,未换官服,直接大开衙门,提审柳安之。
苦主木氏母女及一甘联名上奏的百姓也从后堂被带了上来。
当衙役押着被关了一夜,憔悴不已的柳安之上来的时候,周围的百姓都止不住的骂了起来,一时公堂外的议论声,咒骂声是络绎不绝。
韦大人手拿惊堂木,在案台一拍,啪的一声将周围百姓的声音都压了下来。
“肃静!”
百姓安静下来,韦大人这才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转头问向柳安之:“柳安之,你可知你所犯何罪?”
柳安之被带上来时还迷迷糊糊的,这会听到韦大人的话,连忙喊冤:“大人,草民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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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安之,半月前你在南郊□□了一名女子使其命悬一线,更害死了女子的父亲。”
“啪”
的一声惊堂木再次响起,韦大人接着厉声开口:
“如今有你贴身玉佩为证,更有当时在茶寮亲眼目睹你强行带走的百姓为证,你认是不认!”
韦大人说完,将玉佩与证人都带到了柳安之面前,柳安之往那群百姓看去,并没有任何印象。
再看向玉佩,不禁脸色一变,这玉佩,正是他从小戴大的那一枚。
“大人,冤枉啊!
定是这刁妇捡到草民的玉佩,诬陷草民。
大人不能听信这些刁民的一面之词,就定了草民的罪!”
柳安之慌乱之下,连连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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