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祠堂,她才不跪呢!
安默儿心中腹诽,将自己红肿的手指头伸到江玉成的面前装可怜:“你看看我的手都成什么样了?你忍心吗?”
江玉成用手捂着嘴,冷漠地说:“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小伤?!”
安默儿急得跳脚,“被夹手指的人不是你,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江玉成压根不理会安默儿,抬头看见素衣疾步往这里走来,他老远就吩咐:“来把夫人送去……送去祠堂……”
又是一阵咳嗽。
安默儿扭身就跑。
跪祠堂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抓到我!
然而才跑出几步,身后传来素衣惊恐的呼唤:“少爷!
少爷你怎么了?”
安默儿顿住脚步回头一看,江玉成面露痛苦,手捂着胸口,大口血喷出来,额头上青筋鼓胀,密密麻麻的汗水很快将他的头发都打湿了。
那样子好像在遭受非人的折磨。
安默儿想起他病发的时候会遭遇噬心之痛,他那样子的确是痛苦至极,看起来让人心惊胆颤。
他坐在轮椅上挣扎了好久,倏然头一歪,双手软软地滑落,晕了过去。
“快点去把府医叫过来!”
素衣一边吩咐推轮椅的丫鬟,一边飞快将江玉成推着往他的院子而去。
安默儿骇然,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到了江玉成的院子,素衣和一干下人动作熟练地将昏迷过去的男人从轮椅弄到了屋中,放到了榻上。
安默儿跟了进去,看到素衣吩咐其他人打水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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