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那一切只是她听到的而已,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刚才你说的这件事,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
我低声问道。
吴娱微微笑着摇了摇头,接着把茶杯放回到了桌子上。
“除了我和这个故事里的当事人之外,只有我的先生也就是杜泰磊知道了。
我们两口子之所以会移民澳洲,也是和这件事情有关。
我想谭先生应该明白,危险的游戏玩多了,能有个外国身份总是保险的多。”
我咬着嘴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如果杜太太你刚才讲的都是真的,那我只能说一句,这事情里面的水太深了。”
我吸完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你要是可以早点脱身的话,当然就最好了,而且是走的越远越好。”
“您说的对,所以今晚我见过您之后就会离开中国去澳洲了,以后也不会回到这个国度了!”
吴娱长长舒了一口气,“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天子不坐垂堂,投资不买期房。
明知山有虎却还向虎山行,那不是勇者而是笨蛋。”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决定仔仔细细地打量一下这个女人。
尽管她已经小三十岁的样子,但是保养的非常好,用时下流行的话说就是有点逆生长。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此刻我的脑海里甚至浮现出她和杜泰磊在床上滚床单的影像。
我使劲地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把这个乱七八糟的想法给甩出了脑海。
吴娱又喝了一口茶,说道:“可能你会觉得很奇怪,我怎么会对自己丈夫的死表现的如此轻描淡写。
其实说到底,我们两个人的感情早就破裂了,原因嘛很简单,杜泰磊在外面有女人,而我在外面也有自己的男人。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们两个都是各玩各的,互不相干。
用一句时髦的话就是,开放性夫妻关系。”
其实我可以想象得这对爱人同床异梦是多么的痛苦,不过这些不是我眼下要关注的重点。
目前我最重要的是要向叶紫薇交差,同时要赶紧想办法应付gd中国华南区的老大李恒,那才是一个真正鬼难缠的主儿。
所以我询问吴娱还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交给我,吴娱想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下头。
“除了我刚才给你的那个笔记本电脑之外,确实还有一样东西要给谭先生您。”
吴娱从她那只爱马仕的包包里取出了一样东西,推到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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