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她能忍到最后,直到她快要不行了才说出虞鹤川之死和皇帝有关。
这辈子,哪怕她失子又失宠,落到只能用装疯卖傻来保命,却还是依旧死守着,没有将那件事告诉她,可见她心机深沉。
而她如今能放下一切成见和自己合作,不就是仗着知道这则消息,觉得只要清理掉季向两家人,最后她对上自己将是必赢的结果。
可是她不知道,裴月姝已经全然不在乎了,反正那些人都会死,都将为死去的虞鹤川陪葬。
“汪琼是你的人。”
霍弛语气肯定。
“三郎说错了,她是我们的人。”
裴月姝执起他的手。
霍弛点点头,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所以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她这样明目张胆地培养自己的势力,甚至还让他举荐她的人入朝,她真是吃定了自己不会拒绝她。
“那个贺兰辞的确不错,看着文质彬彬实则出手狠辣,你若信得过我,就让他先来廷尉署。”
“好啊。”
裴月姝伏在他怀里模样很是乖巧,霍弛心头一动伸手去拂她的脸,但此时鸢尾有事来报,裴月姝站起身,他的手扑了个空。
“表少爷来了,说有要事要见您。”
她说话时还特意看了一眼霍弛的脸色。
霍弛端着杯盏的手一顿,表情变得明显不耐起来。
“让他去前厅等我。”
周时章受的伤并不严重,因为要避嫌他只在承德山庄住了一晚就回去了,这么快又来说明真的有事。
“见他做什么,你现在应该和他保持距离才对。”
霍弛不耐烦地用手指叩着桌面。
他无非是知道了那些风言风语是虞夫人放出来的。
贺兰辞虽然将那些流言压下,但也架不住有些人对此进行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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