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那是放狠话,咱俩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欺负你就等你欺负我!
我……我那是自保!”
万馨儿只觉脸烧得厉害,也不等楚逸说话扭头就走。
转身间,他看见女人身侧划过一丝光韵:玉佩?半块?
眉头微簇,似乎有些眼熟,再抬眼见万馨儿又捏着纸和笔坐在了门槛上。
午后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她身上,偶有微风拂过,棕黄色碎发随风浮动。
她时而咬笔沉思,时而奋笔疾书,忽而嘴唇微微上扬,拿着手中纸笔大步走向书桌前。
百福碰巧领着张妈妈进屋,瞧见正在作画的万馨儿微微一怔随即笑道:“二少奶奶好兴致。”
“嗯……我画些图样。”
万馨儿眉头微蹙,兀自回了一嘴,也没抬头。
张妈妈尴尬笑笑:“会画图样好,不管是首饰还是衣裳咱们楚家均有铺子,二少奶奶尽管叫人把图样送去,多做些也无妨。”
万馨儿只顾点头,放下笔拿起图样仔细吹着:“那楚家可有木匠铺子?”
“木匠?”
“是啊!”
她将图样递到二人面前,又回头看了眼楚逸悄声道:“我瞧二少爷为了避免频繁更衣,每日只用很少的饭食,张妈妈能叫人按着图样打造台恭桶吗?”
“这是恭桶?怎看着倒像是椅子。”
即便三人刻意放轻音量,可楚逸五感敏锐,一字不差全都听进了耳朵。
那个小丫头又出什么歪点子想惹他难堪?
为避免惹人怀疑,他的确有意少吃来减少如厕,除洞房夜他以为万馨儿是男子,故意恶心她,才做出尿床那种出格事,想不到那丫头这般小心眼,竟是个眦睚必报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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