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歌要是换上女装，不说话，谁会发现他是男子？
就是矮了点，怎么就是长不太高，太奇怪了。
元启明揉着萧音的脑袋，萧音的愤怒解了大半。
“怎么会忘记，你们几个，为师都记得。”
“孩子揍着揍着就长大了，怎么感觉你是突然长大的？”
萧音叹气，“哎，徒儿知道，师尊就是想揍我。
这些年，你揍我还少吗？”
元启明敲敲萧音的脑袋，“你犯错为师还教训不得？你有几次是冤枉的？”
“为师揍就揍了，你能怎样？”
“故意气为师也好多次。”
“你真以为，为师不知道？”
萧音一整个呆住，原来师尊一直都知道。
“师尊，你怎么发现的？”
元启明抿了一口茶，“你故意气为师的时候，眼里全是兴奋，一点也没藏住。”
“每次罚了你，你不服气总会惹点事情出来气我。”
萧音无奈，“师尊你也知道，李不凡师兄总有很多点子，徒儿也是陪他去玩而已。”
元启明点破萧音的小心思，“哦，每次都是被罚之后陪玩？”
“真是难为你，拖着伤躯去搞事情。
你是知道，为师不会在你有伤在身时动手。”
萧音笑嘻嘻的，“就知道瞒不过师尊，徒儿当时想，我难过，师尊你也别想好过。”
“就跟着不凡师兄去惹事，最差不过是伤上加伤。”
“师尊还能打死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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