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为翰林之女,家风上很注重礼节,服饰多是宽袍大袖,衣服由她的喜好,颜色上多取朱红、玫瑰紫、绿和月蓝,款式大多端庄简练。
她今早折中取了一件淡紫的衫子将就将就,坐在梳妆台上,也有些惊讶,红木小抽屉里的胭脂水粉,茉莉香味很浓,这也是以前从不接近的香味,而且这妆奁里盛着许多额黄的颜料和羽毛郦子夏以前也不会这门技巧,从来贴不好,所以就放弃了。
失忆后的自己准备了如此多的脂粉,肯定是很痴迷与颜面上的装扮了。
忽然,一个影子在后窗上晃晃悠悠的,郦子夏样子不像是明娟和黄兰儿,那就是后排房的哑巴四庆儿。
他鬼鬼祟祟站在后窗做什么。
郦子夏走到屋后,问道“你在做什么”
四庆儿回头,羞答答地低着头。
郦子夏走近仔细一,这个年轻人好面熟,是在哪里见过她猛地一想,这不就是当年送她来王府送信的马夫么。
因为这马夫长得很瘦,眼睛又圆又大,尤其是鼻子高高的一块像石头一样从额头下拔起来,很好记起来,郦子夏道“你是那个马夫”
四庆儿眼珠一亮,瞪得很大,“啊啊。”
了两声,就接连蹦跳着,好似激动万分。
郦子夏如同遇到故人一般,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哑了,也是摔得么”
四庆儿上前一步,两只手上下比划着,又是跑又是哇哇乱叫,最后握住郦子夏的手臂把她背了起来。
郦子夏并没有嫌弃他不顾男女之别,背着自己,毕竟一起来王府送信,被关了三年,生死之交一样。
郦子夏完他的表演,知道他是在说他们一起来王府送信,路上下雨,摔下马车,他救了我,一起来到王府。
郦子夏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忽然从眼眶流了出来。
他忙抽出汗巾,给她拭拭眼泪。
他“啊啊,”
两声,假装用拳头揉着眼,然后伸开手指在脸上抖跳着。
郦子夏也忙笑了笑,知道他的意思是,不要哭啦,哭完就脸蛋不好了。
忽然明娟走来,道“姑娘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是四庆儿吵醒你的么”
郦子夏忙道“没有,我自己醒的,不要为难他我昨天没清他,今天才知道他是送我来王府的马夫。”
说着四庆儿不好意思地低头走了,仿佛有点怕明娟似的。
明娟道“原来他是送姑娘来的马夫,我们并不知道。
他来的时候就是哑巴,我们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郦子夏惋惜道“真是难为他了,也跟着我白白搭上三年。”
明娟笑道“姑娘心地好,什么人都想在心里。
其实王爷并没有亏待过四庆儿,他在这里也并不辛苦,而且比来的时候好多了,刚来的时候又瘦又黑,像个猴子一样。”
她说着将郦子夏又带回屋内,道“姑娘的眼睛还有些肿,再睡一会儿吧,天还早呢。
昨儿王爷给我说,今天还带医士过来给姑娘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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