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桥上掉下来?这又是金石不知道的过去。
过了一会儿,钱文峻和齐全都来了,他们的名字金石都听过,而齐全,金石记得自己还莫名其妙吃过这个人的飞醋,现在回想起来十分可笑。
看金石穿的单薄,钱文峻找了个毯子给他披上,齐全买了一些吃的喝的过来,当闻到豆浆的香味的时候,金石才发觉自己快饿晕了。
大家默契地没问他和季泊屿的关系,他猜程万春那边应该解释了。
吃过东西,暖和起来的金石算是彻底活过来了。
季泊屿被推出来,脑袋缠着纱布,左胳膊打着石膏,脸色苍白,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在齐全的安排下,季泊屿住进了单人间,条件比不上家里,但干净整洁。
窗明几净,傍晚的霞光打在他的脸上,坐在床边的金石趁着大家都出去了,偷偷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很大,手指细长,指腹的薄茧显得手指有些粗糙,碰到身体哪里,都很有存在感。
听见门口有脚步声,金石放开手。
周锦城开门进来,“医生说手术很成功,没有大碍,很快就能醒,我就说这人命硬吧!”
跟在后面的齐全白了他一眼,“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这儿是医院!”
“我这不是开心嘛?”
周锦城小声道。
金石能听见钱文峻在门外打电话,语气很强硬,“抓到肇事者了?行,算你们效率高,我跟你们说我弟还在病床上躺着不省人事呢,裹的跟木乃伊似的,太过分了!
这人必须严处!
别扯没用的,我弟长这么大连红灯都没闯过,绝对是对方全责啊!”
金石被逗笑了,季泊屿有这么多好朋友陪在他身边,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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