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将手机放回耳边,听到那个女人发出了鬼哭狼嚎般地笑声。
“神经病!”
我骂道。
我刚准备挂断这个电话,但好奇心又驱使我没有挂断,因为我想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求、你、救、救、我、和、我、的、孩、子”
,那个女人又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和孩子到底怎么啦?”
我问道。
“我、和、孩、子、快、要、死、了,你、快、来、救、救、我、和、我、的、孩、子”
,那个女人在手机那头哀求道。
“你在哪里?”
我又问道。
电话突然挂断了,但不是我挂断的,而是手机那头的人挂断的。
我看了一眼这个陌生的来电,本来想置之不理的,但又忍不住拨打了过去。
“你好,这里是葫芦县妇幼保健院,本院设有产科、妇幼保健科、生殖科、内分泌科、小儿科、新生小儿科……欢迎您来我院就诊……”
电话里反复播放着这段录音。
第二天早上,我给葫芦县公安局的廖副局长打了一个电话,说我昨天晚上接到一个陌生女人打来的求救电话,她话还没说完就挂断电话了,我回拨过去,电话里面却反复播放着欢迎来县妇幼保健院就诊的广告录音。
廖副局长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便带了一个刑警,与我一起去了趟县妇幼保健院。
县妇幼保健院的院长接待了我们。
“这个电话号码确实是我们妇幼保健院的,不过这间办公室已经闲置没用了,难道电话还没有撤掉吗?”
分管后勤的副院长看了我手机里的号码后,有些惊讶地说道。
后勤股的刘主任,带着我们上到了三楼,指着楼道最西头说道:“就是那间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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