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瞎子坐在船上,又开始一刻不停地诵念《般若心经》。
船在浓雾中划行了十几分钟后,我隐约看到前方有一团绿色的东西。
“到岸了”
,钱大毛说道。
我朝岸上望去,只见岸边长着稀疏的灌木。
上岸后,我们走了二三十米后,灌木逐渐越长越密,最后形成了一堵屏障,挡住了我们的出路。
我们跟着钱大毛,沿着这堵灌木墙,往西走了二三百米后,灌木才变得稀疏起来。
穿过稀疏的灌木林,我们又往东折回走了两百多米远,就看到葫芦监狱高高的后围墙了。
“我还真不知道,葫芦监狱的后面竟然是葫芦河,毕竟没有通往这后面的公路,车子开不进来。
再说监狱周边,一般是不允许人靠近的,人即使走到这后面来了,视线也被这些茂密的灌木给挡住了”
,鲁大队长感慨道。
我目测了一下,葫芦监狱的后围墙,距离我身后的这堵灌木墙,至少有一百米。
我估计,这葫芦河面的雾气,可能是以这堵灌木墙为分界线,过了灌木墙,这边的雾气就消失殆尽了。
“那上面好像站了一个人”
,警察小李昂头望向高高的后围墙边上的瞭望台。
我朝那个人望去,只见他一动不动地站在瞭望台上。
“那是站岗的哨兵吧”
,钱大毛随口说道。
“葫芦监狱去年已经实现无人值守了,还哪有什么哨兵”
,鲁大队长说道。
“但我每次从这里经过时,都会看见这个人一动不动地站在上面”
,钱大毛补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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