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温蒙蒙选择性地出卖了她程师兄,“说你资本家,吃人不吐骨头。”
她正在敷面膜,虽说正年轻着皮肤也紧实的很,不过基本护肤还是要做的,尤其是这般长途飞行后。
薛琛笑了起来,“听他胡说。
我吃人吐不吐骨头,别人不知道,你不清楚”
温蒙蒙着坐在那里研究自己护肤品成分的人,一张面膜因为这话毁了。
她索性把面膜揭了下来,去洗脸。
正洗着脸,薛琛来到了洗手间。
从背后把抱住了她,“我前些天回去,把事情处理好了。
往后他们不会再来烦你了。”
水流声哗啦啦的作响,温蒙蒙着把脑袋埋在自己脖颈间的男人,“我又没吃亏,你再这么下去,我怕不是要恃宠而骄了。”
男人轻笑起来,鼻息都落在了她的肌肤上。
“那你什么时候骄给我”
他还不了解温蒙蒙,合作、利益往来。
恃宠而骄这个词,和她没半点关系。
没有自己,她也能找到其他的合作者贩卖她的甜橙。
认识以来,他见到的温蒙蒙偶尔有些迷糊,总是喜欢听那些八卦故事,更多的时候则是一个极为成熟的女孩子。
在其他人还享受着大好年华青春岁月的时候,她似乎已经在考虑几十年后的事情了。
又什么时候,恃宠而骄过
“薛琛,别闹。”
温蒙蒙觉得镜子里的自己浑身都透着红,她的睡裙上的哆啦a梦越发的蓝胖子了。
“想我了吗”
他忙起来,十天半月不着家是常态。
饶是知道,温蒙蒙很独立,甚至享受两人这般保持距离与空间。
薛琛还是不死心地想要问一句。
他从母亲那里知道了温蒙蒙那些过分的话,没有半点生气,反倒是越发的想念了。
她真的是最了解他的那个人。
然而这般感同身受的了解,是建立在有着相似经历的基础上。
一个人走来,明明有家却跟没有一样是什么滋味,没人比薛琛更清楚。
好在现在他们可以报团取暖。
他的小花猫,曾经缺失了的。
但凡他给得起,他都毫不吝惜。
温蒙蒙被撩得有些没了气力,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说了句,“我来大姨妈了
。”
不是她煞风景,然而这也没办法啊。
生理周期,没办法控制啊。
她明显察觉到薛琛浑身僵硬了下。
温蒙蒙忍不住笑了起来,难得到薛琛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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