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嘴里含了一口白酒,照着肖子阳妈妈脸就喷了过去,同时手中比划着,点燃了那张写好的符纸。
就是这一瞬间,肖子阳妈妈醒了过来。
虚弱的她直接躺在炕上,嘴里说着:“好悬啊!
好悬啊!”
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这时应该都在想,什么好悬啊,就在众人疑惑当中。
只见刚刚醒过来的她,又坐了起来,并再一次说话,但这次说的话没有人能听懂,好像印度语,又像日本话。
中年大叔这次也没招了,他下意识的挠了挠头,不知如何是好。
我在一旁观的仔细,随着黄皮子说话,这时候我就感觉,脸越来越热好像高烧一般,脑袋也麻木了,并不受控制的朝前走去。
“让我来。”
这句话不自主在我嘴中说出,说的是那般自信。
在场的人都看向了我,这个时候肖子阳开口道:“反正都没招了,死马当活马医,让一一试试吧!”
显然肖子阳是相信我的,但也不确定我行不行,毕竟我不是个一名出马弟子。
来到肖子阳妈妈身边,我开口道:
“有什么事直说吧,你折腾死她也没用,说出你想干什么,要是再捉,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问,肖子阳妈妈开口了,这次不再说些外国话。
原来是昨天晚上,肖子阳妈妈要做饭,去柴火垛想拿些秸秆烧。
便拿着三齿钩,去拽上边的秸秆,她这一钩子上去不要紧,柴火垛塌了。
里边跑出两只黄皮子,与她四目相对。
吓得她拔腿就跑,进屋的时候还瑟瑟发抖,夜晚后,便又哭又笑的,一直折腾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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