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来说:“大家放心吧,到俺这儿,就是要实打实地干一番哩!
弄虚作假、以权谋私那一套俺是绝不会干的!”
话音刚落,米粒便站起来说:“俺也想承包哩!
你张书记能保证不拉工资吗?”
张春来说:“俺的意思是村干部不参与投标,只负责监督管理。
不走村干部先占便宜的老路。
想要让村民们信赖,当干部的就得自身干净!”
金骇浪忽地站起来,从墙上摘下那块“文明村”
的奖牌,啪叽扔到地上,咆哮起来:“当官捞不到食水,当球哩!
谁愿意倒贴着干谁干,反正俺没那么傻!”
又是一阵唏嘘声。
这时候张春来接到苟成艮从北京打来的电话:“是春来吗?”
“噢。
苟书记您好?有啥指示?请讲!”
会议室内静了下来,苟成艮的声音带着一种集合号的魅力,让参会者都支棱起耳朵。
“俺准备四月庙会回去!
村里的一切事,等俺回去后再定夺!
你别忘了,俺还没卸任哩!
哪些事该办,哪些事不该办,你得听俺的!
话费挺贵,挂了!”
张春来不由火冒三丈,真想学京剧里的花脸,哇呀呀呀大呼一声,但他强压怒火,说:“这叫啥事儿?”
坐在他身旁的高广平静地说:“该干啥干啥。
咱们行的端、走得正,问心无愧,怕啥哩?”
本来就很倔强的张春来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说:“王奔,你给做个预算,咱们是公开张榜招标,谁的要价低,又能保证质量,就由谁承揽,谁不怕俺张春来打不了饥荒谁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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