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干爹在天有灵,也得喝!”
妙贞不禁心生疑虑,问道:“俺咋从未听闻过老人家有个干儿子呢?”
只见醉驴儿一脸无奈,说道:“俺娘未能如愿嫁人,俺自然只能认干爹啦!”
言罢,他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喊道:“干爹啊,您真是太傻了!
放着那么多钱财,为何不娶个女子呢?俺娘相貌丑陋,确实不配您,但世间美女如云,您为何不挑选一个呢?如今说什么都太晚了!
您辛苦了一生,积攒的财富,却让那些黑心之人享受了!
值得吗?”
听到此处,妙贞深受触动,泪水模糊了双眼,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醉驴儿答道:“瞧您这记性,俺叫驴,醉驴!
兄弟,你叫啥?”
妙贞回答道:“俺也叫驴,不过是秃驴!”
次日清晨,醉驴儿从宿醉中醒来,迷迷糊糊地问印觉:“师秦,俺那位小兄弟去哪儿了?”
印觉微微一笑,答道:“施主莫不是仍沉醉其中?那并非男子,而是我大觉寺的师妹!
师叔家教甚严,我昨夜便将她送回山中了!””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一年又一年,新年何其乐?”
这是潘岂缘新年佳节酒后即兴而作的烂诗。
庄户人可没有他那样的雅兴,也没有他那么伤感。
对联一贴,鞭炮一响,旺火一发,饺子一吃,烧酒一喝,小钱一耍,什么都有了。
他们唯一牵挂的是新的一年财神进门,多打粮,多赚钱,光景越过越好。
开春了!
太阳升起来了,大地复苏了,庄户人又开始在地里刨闹光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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