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秀无法拒绝,只好递给他一双筷子。
醉驴儿也不客气,狼吞虎咽般大吃起来,边吃边夸“好吃,真香!”
古文秀看着驴儿那不雅的吃相,摇着头说:“慢些儿,看噎着了”
他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做着示范动作。
一盆饺子古文秀没吃几个,就被驴儿吃光了。
古文秀望着空盆想起那枚硬币来,他感到纳闷,口中念念有词:“锅不漏,汤还在,灶王爷也不作怪,一枚钢镚儿飞天外?不可能,真奇怪!
是这小子使了坏?佯装不见藏起来!”
醉驴儿打着饱嗝问:“老叔,您念叨啥哩?”
“驴儿,你,你没吃到那个钢镚子?”
“没有呀!”
“这就奇了怪了!”
“管它呢,有它不多,没它不少。
老叔,俺白吃了您一顿饺子,您歇着,俺给您洗洗锅吧!”
古文秀拦不住他,醉驴儿挽起袖子,把锅里的饺子汤舀在盆里,端起来倒在门外边。
正巧,夜来香家的黄花狗嗅着鼻子赶来了,它伸出舌头舔食泼在地上的饺子汤,一舌头下去,舔出一枚明晃晃的钢镚儿。
醉驴儿弯腰捡起那枚硬币,大声呼叫起来:“俺的娘呀!
俺驴儿的命真苦啊!
俺还不如夜来香家的黄花狗有福哩!”
古文秀闻声走出门来,接过驴儿手中那枚钢镚儿叹道:“时也,运也,命也!
岂能由人乎!”
吕耕田一家四口也来迎喜神。
妻子柳棉花选择了一块干净地方,一家四口齐刷刷跪在地上,点燃香烛,烧化黄表,在吕耕田的指挥下,全家人面向东南,恭恭敬敬地作揖磕头。
当他双手托地,弯腰低头磕下头去的一刹那,发现一双穿着开花破棉鞋的臭脚正好戳在头跟前。
他猛抬头,原来是醉驴儿乜斜着眼瞅着他乐的合不拢嘴。
吕耕田生气地骂道:“醉驴!
眼瞎了!
不看俺在磕头吗!”
醉驴儿笑眯眯地说:“谁拦着你了?磕呀!
俺正等着接收你这头哩。
谁都知道俺是梵聃转世,天生的讨吃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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