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没有准伐证,乱砍滥伐对吗?
2不通过选民投票,操弄选举对吗?
3工商税应由从业者负担,均摊给农民对吗?
4全镇农业退税百万元,退给谁了?
5私批宅基地,转手获利几十万,是哪个干的?
6领导干部对来访群众施以暴力对吗?……
一早起来,他来到镇政府,把那张写着大问号的纸,用石子儿压在匡敖川门口的台阶上,坐在那儿等着匡敖川起来回答他的问题。
匡敖川听到门口有响动,撩起窗帘一看,吓了一跳。
他知道自己遇上难缠鬼了。
马上放下窗帘,给隔壁的辛镇长打电话:“老辛,快把秦玉成请走吧!
他堵在俺门口,俺都没法行走了!”
辛镇长马上出来说:“老秦,俺已经答应去调查盗伐树的事了,您就不要再跟匡书记纠缠了!
好不好!”
秦玉成用手点着纸上匡敖川的名字,不说话,也不挪动,就坐在那儿等着,辛镇长实在拿他没办法。
匡敖川被堵在屋里,秦玉成又不时敲几下门,提醒他出来解答问题,他十分焦急、恼火。
忽然电话铃响了,县里通知他,领导们要来视察春播准备工作,急得他抓耳挠腮,在地上转圈儿。
从门缝里瞅瞅秦玉成,仍然纹丝不动地坐在那儿等着他。
秦玉成成心和他耗着,他可没时间陪着。
要是让县领导们碰上这种尴尬场面,还真不好说明白哩!
万一姓秦的“拦轿喊冤”
,信口雌黄,那将惹下更大的麻烦。
他再次拨通辛镇长的电话:“老辛啊,想想办法,把姓秦的请走!
俺不愿意和他纠缠下去。
县领导们马上要来视察工作,你可要为俺想想啊!”
辛镇长说:“好吧,俺就替你当一次恶人吧。”
他啥话也不说,把秦玉成摆在匡敖川门口的纸张收起来说:“老秦,你也听到了,俺们要接待县里的人,给俺个面子,别再闹了。
回头俺让匡书记给你赔礼道歉,行吗?”
秦玉成说:“俺不要他赔礼道歉,俺只要他澄清问题。
今儿个就不打扰了,明儿个俺再来。
啥时候答复了俺的问题,啥时候算完。”
他拍拍屁股走了。
秦玉成前脚刚走,一辆黑色小轿车驶进了镇政府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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