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假寐装睡的郝守英一掀被子,一骨碌爬起来,“你是说话哩,还是放屁哩?”
蓝玉积压多年的怒气一股脑儿迸发出来:“男子汉说话如墨染!
不像你这娘们儿朝三暮四,没有人味儿!
离开你,俺还能多活几年哩!”
郝守英马上穿好衣服,跳下地:“说离就离,谁后悔谁是王八蛋!
走,到镇里婚证去!”
“走就走!”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镇政府,闯进刘祥书记的休息室,刘祥问:“你们,有啥事?”
郝守英抢先回答:“俺们离婚!”
刘祥望着蓝玉那老实巴交的样子,便有几分同情;再看看郝守英那得意洋洋的举止,明白这女人不是省油的灯,便有几分厌恶。
不客气地说:“你闭嘴,让他说!
为什么?”
蓝玉蹲在地上说:“俺说不出口,让她说吧!”
郝守英恬不知耻地说:“俺养汉子了!
俺早就不想跟他过了!”
刘祥怒道:“男人有男人的事情,女人有女人的本分,你这算啥理由?还有脸说哩!
管离婚的下乡不在,等春播结束,植树造林任务完成,等村委会调查清楚了,调解不到一块儿去,开出介绍信来,再谈离不离的事!
先回吧!”
蓝玉急了:“俺,俺得上班去!
不能老跟她耗着!”
郝守英急了:“俺不等,最好现在就离!”
刘祥一拍桌子:“改革开放了,人们都忙着发家致富哩,哪有像你这样的女人?怎?养汉子光荣吗?滚回去反省半月再说!”
郝守英脸红脖子粗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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