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所谓极乐世界终究是幻象。
数小时后,谷中恢复如常。
我虽心有疑虑,但因此事涉及族内机密,便不好多问。
……
1963年4月17日
伊南娜的贴身侍女私下请我秘密前往伊南娜的住所。
我察觉她面色凝重,仔细询问,才知出了大事。
原来天生异象那日,她的爱人杜穆兹带着男婴偷偷离开穆族,不知所踪,伊南娜的叔父已外出寻找。
我见到伊南娜时她哭得没了眼泪,顿时悲从心起。
他俩相恋之初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越是展迅的感情越是缺乏对彼此的足够了解,无法长久,如今果然应验。
1963年4月2o日
这几日我寸步不离伊南娜。
她的叔父归来,避开我跟她说了什么。
伊南娜听后强忍着泪水,在族人和下属面前她必须克制情绪,以维护她的尊严。
此时任何安慰之词俱是枉然。
我智慧孤微,渺渺若盲,纵然修行多年,亦是无法助她摆脱尘世的苦痛。
1963年4月3o日
伊南娜已多日对我避而不见。
今日她遣贴身侍女前来,拿给我一个包裹,命我收拾行装马上离开穆族。
我心中略为惊讶,想到在穆族十年的倥偬人事,想到她的未来,不由得怆然涕下。
穆族布有结界,借此维持世外桃源般的生活,外人无法随意进入。
侍女送我通过结界回到土林中央的巨石阵处,夕阳依旧,原来起始之初,早已到达终点,世间缘分亦是如此。
……
穆念到此处便停了下来,陷入沉默。
“结束了?”
沙加问。
“嗯。
这已经是最后一页。”
穆将所有经页整理好放入匣中,心下疑虑更甚。
“穆,你看出些头绪了吗?”
穆站起来走到洞口,望向洞外广袤无垠的土林,在月光下更显苍茫,孤独而忧伤。
午夜的狂风裹着沙、裹着雪、裹着野蛮、裹着死寂,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
他轻轻说了句:“我也是3月27日出生的。”
清晨,艾特拉正在睡梦中,突然收到穆来的念力波,问她起床了没有。
艾特拉迷迷糊糊醒来,反问他道:“穆,你在哪里?”
“我在木斯塘。”
“你去木斯塘干什么?”
“小妹,你先别管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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