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到白简州还有呼吸后,我又松了口气。
青丘的狐狸还没有来吗?
我刚想伸手去推白简州,却突然听见外面传来敲门声。
心情顿时猛然一激!
我下床走过去开门,是昨夜的那个大胡子男人,他叽哩哇啦地对我说了一通,可是我一个英语单词都听不出来。
面对这个身强体壮的外国陌生男人,我很害怕,更何况他说话的期间,目光一直不停地朝室内看。
见我听不懂,他又开始用手对我比划。
最后我对他摇头说了句no,就关上了门,反锁,并且栓上防盗链。
我走回去推了推白简州,白简州的眉头只是轻微地皱了一下,很快又舒开。
白简州没醒,我以为他睡得太沉了,于是又轻轻推了两下,并且叫他。
“白简州,你醒醒。”
可是白简州依旧没醒,我这才意识到不对,立即把手放上他的额头。
结果滚烫!
他在发烧,而且不是睡得太沉,而是他有可能已经昏过去了。
我抓出白简州藏在被子中的那只伤手,情况比昨天更为严重了。
白简州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逞强。
我抓起白简州放在床头的佩剑,微微抽出些剑身,手掌握住在剑锋上微微用力一划。
另一只手捏开白简州的嘴,将血一滴滴喂进白简州口中。
做完这一切,敲门声再次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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