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爱随着厚度的递增变成沉积的平原,稳定得令人心安。
裴芙开始任性,试图制造新鲜感,她咬裴闵的脖子,咬痕覆在刚刚吻过的地方,淡红色的唇蜜尚有余存,她买耳钉的时候新买的这一支,有点粘嘴,但印在裴闵脖子上看起来好情色好暧昧。
客厅光线也不那么磊落,全靠一个立式的阅读灯,她在昏暗中盯着眼前一小块皮肤,说:“你好像不吃醋,刚刚我和你说的那个事。”
如果裴闵的回答让她不满意,她真的会咬下去,弄出几个难堪的吻痕,让他明天难办。
“谁说的?”
裴闵的手指还在不紧不慢地逗弄她的耳垂,他抚摸她的耳朵、然后是披发内升温的后颈,有意无意捏着她的脖子,动作里有不着痕迹的占有欲,温和得让人几乎察觉不到。
裴芙被他捏得一酥,无意识哼了一声。
“他掀不起什么浪了,不是结婚了吗?”
他当然知道这只是裴芙刺激他的一个小话题,象征性咬饵马上又清醒过来,面上有点得色,下了判断:“不是对手。”
要真说起来,这世上他没有真正的情敌,他绝对有这个自信。
裴芙难道会爱上别人吗?不可能,正如他也绝不会变心一样,只要尝过一点点完全排他的禁果,怎么可能还会改弦易辙?裴芙的追求者如同过江之鲫,他从来不担心她会被别人勾走,只是很烦旁人占用了她哪怕一秒的注意力,他希望裴芙的心和目光全部被他一人占据,塞得满满当当,没有别人一丝余地。
太爱的结果就是这样,他不太满意裴芙的试探,因为那些人根本不能与他的爱相提并论,比较都是一种折辱。
他的手掌抚摸几下裴芙的后脑勺,问她是先去洗澡还是直接在这里做。
他的话说得出奇露骨,裴芙都空白了,消化了一会儿才小声说,想现在就做。
她在车上就想了,分开几天里,天气升温转暖,裴闵在健身房开始穿短袖锻炼,他给她传在浴室的照片,肌肉充血下体半勃起,赤裸裸地勾引。
裴闵的手指已经伸进她的裙子里面,隔着丝袜揉她,一边逼问:“你想让我有什么反应?”
“想让你吃醋。”
裴芙被他揉得双腿紧紧夹住他的手,她越是夹,腿间的手就越用力,隔着布料压在她敏感的阴蒂上。
裴芙咬住下唇想忍住,还是喘出来,很细微也很动情,她的脸埋在裴闵的颈侧,那一声喘息混着潮热一起呼在他皮肤上,如同引燃导火索,热度一路攀升,将他也点燃得滚烫。
偏偏裴芙不怕死,还要说:“这样你就会生气,才会凶我……”
“怎么个凶法?”
裴闵的手还塞在她腿间等她招供,似乎为了迎合他的威势,用力拍了两下那潮热的窄处。
她的腿夹得更紧,让他的手都动弹不得,手指隔着丝袜陷入那条缝里,他想撕破又没办法实施,只能用指腹碾下去,等待穴口满溢的爱液透过布料,直到把他的手也沾上潮意,裴芙才贴上来亲他:“随你怎么凶,我都可以。”
我都可以,意思是可以承受一切、并且甘之如饴。
她细数他在床上凶过的事迹,撕丝袜,扯坏内衣是常事,真正的凶狠是半握半掐着她脖子和胸乳,彻底压制后深处内射。
她愿意把自己的脆弱全部袒露给他,也不希望他手下留情。
裴闵说,张嘴。
他心里升腾起暴虐欲,裴芙的唇已经因为之前的亲咬微微泛肿,他用手抚摸柔软的唇瓣,心想或许应该直接把勃起的性器往里一插,低着喉咙射精,让她咽下去。
他想拙劣地模仿色情片用精液涂满她的脸,就像裴芙坐在他脸上那样,爱液覆盖一张白日里用以示人的面孔,突破底线地宣誓占有欲。
但是他好舍不得那样对她,嘴唇覆盖上去,只是吻她。
他低声问,喜不喜欢接吻?还是更喜欢吃爸爸的精液?裴芙咬他嘴一下:“想让我给你舔?”
上次给他口还是上个月,她心里盘算一下,裴闵倒是给她口交很多次,他原来惦记着这回事?裴闵的视线错开,脸红得更厉害,说,也没有很想。
没有很想就算了。
裴芙才不会事事迁就溺爱他,口交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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