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周围,一群只有巴掌大小的小蛾子,不顾一切地扑向那炽热的光明,仿佛那是它们生命的终极追求。
与此同时,池敏浩一行人已解决了周围的宿主,他们手持精巧的机关弩,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一步步向我靠近。
那根穿透怪蛇身体的链箭,牢牢地钉在了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柳树上,怪蛇尽管奋力挣扎,以至于身上鲜血淋漓,却依然无法摆脱束缚,只能绝望地承受着一支又一支箭矢的无情洗礼,最终发出一声悲凉的哀鸣,无力地瘫倒在地,结束了它的暴虐生涯。
当夜深人静之时,我们一行人从孟刘庄返回,此时已是深夜。
那怪蛇的血与角被九郎小心翼翼地带走,据说是为了炼制某种珍贵的药物;而蛇皮则归了唐尽,他相信这异物能驱邪避凶,计划用它制作几件机关奇物。
至于我和池敏浩,则分得了怪蛇的尸体。
九郎告诉我们,这是一味大补之物,切莫浪费。
可面对如此庞大的数量,即便是我们两人也无法消受,于是便慷慨地分赠给了几位朋友,剩下的则存放在了池敏浩家的冰箱中,以备不时之需。
我们在孟刘庄内四处搜寻,却未发现孟鹤和他的婶子的踪迹。
他们或是遭遇不幸,或是侥幸逃脱,我内心深处默默祈祷,希望是后者。
至于杨家后裔,他们的灵魂已被刘叔超度,肉体化为灰烬,从此再无掀起波澜的可能。
而孟凡义,因意外落水,在这寒冷的季节里,加之年迈体弱,生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们并未过多关注他的生死,更无意打捞,至于那些宿主,随着体内鬼面蛾的消失,他们的生命安全已无需我们担忧。
我们行事低调,不图名不图利,只求问心无愧,因此在他们醒来之前,便悄然离去,未作停留。
处理完孟刘庄的一切,我重拾往日的悠闲生活,每日外出收些旧物,享受冬日难得的阳光,日子过得倒也自在。
某日午后,我戴着帽子,坐在三轮车上哼着小调,享受着温暖的阳光,街道上人声鼎沸,这喧嚣反而成了我午睡的背景音乐。
正当我半梦半醒之际,一只冰凉的手悄无声息地滑入了我的衣领,如同冬日里的一股寒流,瞬间让我惊醒。
我猛地一颤,帽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恶作剧震飞,那只手则如狡猾的蛇般敏捷地缩了回去。
我侧头望去,只见池敏浩站在一旁,脸上挂着孩子般的傻笑。
”
我不满地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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