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是裴清琰,陪她一同走过十几年、始终站在她身边的阿琰。
许知意只会为她破例。
“许老师,该去开会了,一起吗?”
钱慧抱着笔记本和水杯,敲了敲座位隔板。
“嗯,我这就来。”
许知意停下抚摸戒指的动作,拿上东西,匆忙赶往会议室。
研究所的会议室只有一间,平常也会给各课题组开组会用。
她们到那时,零零散散没几个人,地上还丢着果皮纸屑。
“嗐,坐后面吧,我喊个学生过来打扫。”
钱慧拉着她坐到第六排。
每月的例会往往是经验丰富的研究员上台分享成果,大家共同学习。
许知意入职尚短,刚巧赶上这个月的。
“目前没咱们什么事,听完鼓掌就行。”
钱慧与她一样,都资历尚浅,轮不到上台发言。
“明白。”
许知意将笔记本摊开,做好记录的准备。
可在拔笔帽时,一个没拿稳,掉到了地上。
“许老师最近总是心不在焉啊。”
钱慧调侃她。
许知意没有接腔,弯腰去捡笔帽时,无意中瞥见抽屉里有一本摊开的书,但她没去理会。
也许是哪个学生落下的小说呢,她想。
“大家上来领一下材料。”
张教授清了清嗓子。
闻言,钱慧第一个站起来,蹦蹦跳跳地跑过去,“我给你也拿一份。”
“谢谢。”
许知意顺手翻了两页。
忽然,她的目光顿住,难掩惊诧。
这是?
完全不似论文该有的格式,而像一本小说。
从第一页开始,出现频率过高的“江淮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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