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受到他审视的目光后,她再一本正经地解释:“以我的身高,手腕更好牵。
不过,我还是觉得牵手更合适。
要牵吗?”
沈回舟停在宿舍楼前,避开话题,抬了抬下巴,“男生禁止入内。
你室友在宿舍吗?”
阮知遇也不继续为难他,“我提前喊人来接我了,你回去吧。”
话音未落,室友孟新雨从宿舍楼跑出来,直奔她来,扶住她另一边胳膊,惊讶:“你怎么摔这么惨?”
阮知遇困惑:“咋看出来的?”
“你看你裙子都破了。”
听她这么说,阮知遇心惊忙低头看。
哪儿呢?可别破洞了。
她脸皮薄,可禁不起再丢一次脸。
沈回舟弯腰指了下她膝盖的位置,说:“这儿,勾丝了。”
闻言,阮知遇如释重负。
还好还好。
孟新雨这才注意到一旁默不作声的沈回舟,看他的目光难掩惊艳,“谢谢你送她回来,同学你是哪个系的?”
她大有刨根问底的架势,阮知遇做好等很久的准备,察觉到沈回舟撤回手的意图,又手上用力将人拽住了,借力撑着。
沈回舟说:“要不,先把人扶上去?”
他说完,孟新雨就扶阮知遇进了宿舍楼。
阮知遇双膝疼的软,但努力让自己的背影看起来优雅,宁愿慢一点也不愿意狼狈。
回到宿舍,她脱了力瘫坐在凳子上,叹气:“今天算是把一年的脸都丢完了。”
把人送回来,孟新雨就去上课了,“你在宿舍乖乖的,我替你跟老师请假,回来帮你带点伤药。”
伤口看着吓人,破皮,也有一圈淤青,像是伤在骨头上。
阮知遇离开凳子去了床上,拿被子把头蒙住,慢慢睡着了。
梦境混沌,她恍惚看见沈回舟。
雪落他梢,黑色碎间雪花点缀,很快消融。
他撑一把红伞,阳光下,伞面的红色潋滟,风雪中他细长的手冻得通红,唇无血色,冷白皮,美到有种破碎感。
自年前一见,她就时常梦见他,看他抱着猫,抑或撑着伞。
那把红伞是她借他的,可惜她没见到他撑过的模样。
只能想象。
以后会有机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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